蘇清婉點了點頭，隨即目光落在白素身上，眉頭微顰，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白素俏臉一紅，目光躲躲閃閃。
以蘇清婉的修為，自然能一眼看破她身上的變化。
如今少了少女的青春嬌態，多了幾分常熟的氣韻，她作為過來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美麗的眸子狠狠颳了寧初一眼，顯得頗為不善。
“臭小子。”
李長河笑罵一聲，忍不住道：“昨日送出去的傳音紙鳶，為何你倆今日才來？”
“這……”
寧初略顯尷尬，白素小臉紅的似秋天的蘋果，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咦，你們突破到歸仙境了？”相比於李長河的平淡，蘇清婉明顯驚訝不小，剛剛只顧著看白素的身體變化，此時才留意到他們體內的氣息。
一個歸仙境後期，一個歸仙境中期。
都快追上她了，這修煉速度，未免太恐怖些了吧。
一天一夜突破兩個大等級，放在整個修真界，除了一些奪舍重生的老怪物們，從來沒發生過這等事。
“是的前輩，我們獲得了一些機緣，所以……”寧初笑了笑，一語帶過。
對此，蘇清婉臉上的驚色依舊不見減少。
反觀李長河那裡依舊平靜，似乎對這樣的事情並不見怪，或者說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寧初身上，並不見怪。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不光是機緣那麼簡單吧，修煉的方式也很重要，是不是？”
白素小臉紅的發燙，寧初長著臉皮厚，嘿嘿一笑。
“走，與我去湖上聊聊。”
李長河衝著寧初頷了頷首，隨後起身走出籬笆院，來到湖邊徑直走了上去，鞋底踏在水面上，如履平地。
寧初態度恭謙的跟在後面。
他的成長雖然很快，成為了很多少年少女的偶像。同理，李長河也是他的偶像。
“給你個機會，把心底的疑問都問出來吧。”
李長河立在湖中心，看著腳下的游魚淡淡開口，氣若神閒。
寧初心頭一凜，目露喜色。
終於到了揭曉謎底的時候了，沉吟片刻後，將腦子裡的疑問一一道出：
“前輩，我想知道這次的變故，是不是早有預謀的？”
李長河點了點頭。
“沒錯，早在數百年會前就在準備了，一直在等一個機會，前兩日的巫妖破封便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