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殘界中的萬年老油條，一眼就看出了這片空間的實質。
不過寧初沒有搭理他，轉頭看向憨憨大白。
這傢伙一出現後，眼窩子裡的鬼火就不斷搖曳，顯得十分活躍，而且寧初發現，他的氣息竟然在一點點凝實。
“嗯？”
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輕咦，柳樹老者顯化在寧初身邊，目光驚疑的看著白骨憨憨，隨後對著寧初道：“我感受到，他正在吸收這片空間中的神識之力。”
“啊？”
寧初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柳樹老者搖了搖頭，隨後解釋道：“好在他吸收的速度很慢，對這片空間不構成什麼威脅，但他的身份很可疑，因為除了虛空一族外，沒有人能吸收這片空間的神識……”
後面的話，柳樹老者沒有說。
“啊，不會吧，難道這憨憨是虛空神族的？”
“不可能。”柳樹老者否定了他的猜想：“如果是我族人，我豈會認不出來，看不出他的根底，但我敢肯定，他生前一定是上古之人。”
“上古時代的人？？”
寧初嚇了一跳。
這骨憨憨是自己從忘川河裡釣出來的，沒想到還是上古時期的大佬，那他的屍骨怎麼會在忘川河裡？他在裡面沉浸了多少年？為什麼能吸收虛空一族的神識？他當初是什麼身份？
一時間，寧初對他好奇起來。
“我能夠感受得到，他生前雖然是上古時期的，但早已魂飛魄散，只剩下一具骷髏身體，不知為何又產生了靈智，已經算是全新的物種了，若是能成長起來，成就不會差。”
難道是在忘川河底產生了新的靈智，就像野鬼一樣？
寧初思索了一陣，也沒想出什麼，索性放任他自由生長下去吧。
“那他……”
柳樹老者知道寧初的意思，豪爽的點了點頭：“就讓他在吸收吧，有了現在‘天空之城’的海浪神識補給，不差他吸收的那一點。”
“謝前輩。”
寧初抱了抱拳，看來‘天空之城’的收益已經大大出乎了虛空一族的預料，不然要是放在以前，這老傢伙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另外……”
柳樹老者猶豫了一下，又道：“待‘天空之城’在其他州也推廣後，你和諸葛流雲可以每隔一個月來領取一筆分紅！”
“分紅？”
寧初笑了笑；“柳樹前輩，我不缺錢。”
柳樹老者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錢財俗物，我說的分紅是給你一筆神識獎勵。”
“神識獎勵？請前輩明言。”
片刻之後，寧初心滿意足的離開。
柳樹老者所說的神識獎勵，就是每月給他和諸葛流雲一股純淨的神識，這股神識可以煉化為己用，用來壯大他們的神識。
如此逆天的手段，恐怕也只有虛空一族能做到了。
寧初想起來之前看到的那些磨盤，似乎就是淬鍊神識的法器，至於還有沒有別的步驟，就不得而知了。
告別眾人後，寧初帶著鯨頭鸛離開，將憨憨大白留在了此地。
他也想看看，等這傢伙吸收了磅礴的神識之力後，會有什麼變化！
離開虛空空間後，寧初向靈溪郡返回，畢竟現在的‘乘風快遞’還需要他坐鎮主持，並且制定出接下來的發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