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治不好,我就從你的胯下鑽出去,以後見了你喊你一聲爹!”我怒了,直接喝道,“如果我治好了,你就把病人屁股裡的爛肉都給我吃了,敢不敢?!”
“一言為定,駟馬難追!”此話一出,趙元強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這次,我就教你做人!”
“宗寧,開啟錄影,把等會兒的治療記錄都給我錄下來,免得他不認賬!”
很快,宗玲找來了兩樣東西,老老實實的站在了一旁:“王大夫,拜託了!”
我微微點頭,拿出了那套銀針,找來蠟燭消毒之後,快速的往病人的腰部幾個穴位刺入銀針,幾分鐘後,銀針輕輕一劃,屁股上頓時出現了一道傷口,一股腥臭的氣息瀰漫開來,燻得趙元強跟宗寧,紛紛往後退了兩步。
我則接過宗玲手裡的吸管,插進了傷口之中,然後開始往外一吸。
在吸管裡的汙穢之物即將進入我口中之時,扭頭吐在了事先準備好的盆子裡。
“這算什麼治療方式?”趙元強笑呵呵的說道,“不覺得噁心,白痴麼?”
宗寧也連聲附和:“這就是個野路子大夫,用的也是不入流的治療方法,哪能跟咱們正統的西醫比?咱們就等著這小子從您的胯下鑽過去了。”
“等會兒你可得錄好,我要永久珍藏這段錄影!”趙元強也笑呵呵的說道。
我沒有理他們,一個勁兒的吸著,如此往復十幾次,直到小盆裡的汙穢物快二斤了,這才停了下來,隨即用吸管吸了草木灰,直接吹了進去。
“這就完成了?”見我放下吸管,宗玲狐疑的問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反倒是趙元強來了精神,哈哈大笑著說道:“我看是你裝不下去了吧?哈哈哈,庸醫害人,今天你偷偷行醫,怕是要害死第二個人了!”
“你怎麼這麼聒噪?”我不耐煩的問道。
“傻逼!”宗寧罵了一句,然後將攝像頭對準了我,“小子,你現在可以從趙主任胯下鑽過去了,這種自取其辱的事兒我還是第一次見,真好笑,哈哈!”
“咳咳!”趙元強也笑的眉開眼笑的,剛想說點兒什麼,卻突然聽到了一聲咳嗽。
令在場幾人的目光全部放到了病人身上,卻見病人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了,抬起頭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四人。
“老公,你感覺怎麼樣?!”宗玲眼淚當時就下來了,立馬蹲到病人面前,激動地問道。
“我怎麼感覺很舒服呢?”病人茫然地說道,“我的病不是沒救了麼?”
“這怎麼可能?!”剛剛還勝券在握的趙元強,此時身子一顫,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個人肛瘻最晚期,大腿以上,肚子以下部位的肉全都臭了,根本就沒有救治的希望了,這傢伙如此簡單的操作,怎麼會讓他醒過來?!
“姑娘,你晚會兒去超市買些青蒿跟甲魚,每三天做一次青蒿燉甲魚給他吃,三個月屁股上的肉會長出來,他也可以下地行走了。”我衝宗玲微微一笑,隨即扭頭看向趙元強,“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將這些爛肉喝下去了?!”
“我!”趙元強臉色劇變,一下子就黑了。
作為醫藥協會副會長,他是有自己的尊嚴的,可現在讓自己喝這種東西,這比打自己一頓都來的羞恥!
“怎麼,堂堂中心醫院的主任,醫藥協會副會長,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麼?”我冷笑著問道。
“你想不想知道,一年前是誰陷害了你?”趙元強突然雙眼一眯,突然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