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
剛才他又出力又費心，結果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產生厭惡情緒？
說實話，方軒很不理解。
好在厭惡的負面好感，時間並未持續太久，就恢復到正常水準。
嗯，好感度處於零。
這就是沙耶婭的常態，毫無任何進展的可能性，很符合他對自私自利的聖女認知。
算了。
幾周相處下來，方軒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作為一條貪婪的毒蛇，沙耶婭只會關心自己的利益。
要想讓她信任別人，確實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倒不如說，沙耶婭擁有竊聽心聲，這種變態又誇張的能力，就天生註定要孤獨一人。
他只是對方生命之中，一個匆匆的過客而已，等交易完成之後，基本就不會再產生交集。
方軒嘆息一聲，便沒在繼續想下去，開始整理關於咒術的知識。
隨著主司教介入，原本的計劃也被打亂，只希望一切順利吧。
翌日，中午。
打算閉門不出，專心研究咒術的方軒，被一道手機鈴聲打斷。
他看了眼聯絡人，當場一陣血氣上湧，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最終才接通了電話。
過了一小會兒，他換好鞋走出家門，朝時光公司的方向走去。
剛才電話是張睿開啟的，大概是請求幫忙煉製魔藥，但經過上次事件，方軒都打算與他恩斷義絕。
兩女堪比福爾摩斯的偵察力，雖然讓方軒無從下手，但張睿肯定脫不開關係。
枉費自己如此信任，結果竟然把他坑的這麼慘，整個人都差點沒了。
他做夢都想不到，大小姐會有一天提著刀，堵在自己的家門前。
……
整潔的研究室內，方軒動作嫻熟煉製著魔藥，在最後一瓶成功出爐後，他面無表情準備收工回家。
至於一旁目睹全過程的張睿，則不禁感慨出聲。
“感覺幾日不見，你魔藥的水平好像又精進不少，乾脆直接來我的公司上班吧，工資給你打八折優惠。”
工資還有打折的說法？
什麼黑心的資本家！
方軒心底一陣吐槽，態度敷衍說道：“既然魔藥已經調製完好，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張睿心中鬱悶，他應該沒幹什麼吧，怎麼最近幾天，對自己態度一下子冷淡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