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前面是一條街道,左面和後面都是小區,右面是一個小型地下停車場,上面是一個小公園。
從醫院的側門出來可以直接到小公園,小公園內沒有攝像頭,只有街道對面的商店前裝有攝像頭,不過極大的可能是拍不到這裡的。
停車場裡也只有剛進去有一個攝像頭。
白思錦用了將近一個星期,勘察好醫院的內部以及準備好逃跑路線,只是在等待著一個時機。
行動前一晚,白思錦坐在自己的出租屋內,為自己提前慶祝勝利,這幾天看著李南之進進出出的,白思錦異常想毀掉這和諧的畫面。
曾經最愛他的男人,現如今為了一個自己最厭惡的女人,而忙前忙後的,這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白思錦拿著高腳杯輕輕的搖晃著,對著杯中的紅酒自言自語道:“乾杯,我的最愛,思錦。”
白思錦品著紅酒對面窗外露出一抹邪笑。
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只是是哭還是笑誰都未知,只不過可惜的是,有些人再也感受不到溫暖的陽光了。
窗外的霓虹燈照亮了整個世界,讓本該漆黑一片的世界有了絢爛的景色。
次日,白思錦將準備好的衣服放在地下停車場,用氣球擋住了唯一的監控器後,便進了醫院員工換衣服的地方。
白思錦將小推車裡的藥換成了自己準備好的,用口罩將臉唔得嚴嚴實實的,原本金色的捲髮也帶上了齊肩的黑色假髮,還為自己準備了黑色的復古眼鏡。
為了防止席凌顏看出自己的身材,白思錦還特意多穿了幾件衣服,整個人看起來比以前臃腫了許多。
白思錦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的笑了笑推著裝有藥品的小推車離開了,不出白思錦所料,席凌顏和南父南母都在外面陪著南羽熙。
白思錦在南父南母以及席凌顏的注視下,從容的進入了重症監護室,為南羽熙注射藥品。
席凌顏看著白思錦心中總覺得哪兒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不知道錯在哪兒了,只是蹙眉淡淡地看著裡面的小護士。
白思錦看著針管裡的藥品一點點的進入了南羽熙的面板裡。眼角漸漸有了笑意。
看著南羽熙蒼白的臉,白思錦的心中有著從未有過的快意,從今天開始,她就要南羽熙這三個字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只留有一堆骨灰。
白思錦注射完藥物後,便推著小推車離開了,在開門之際,還不忘回頭看一眼病床上的南羽熙,眼裡全是冰冷的笑意,讓人看了忍不住打冷顫。
南父南母因為關心自己的女兒,在白思錦出來之時,便急忙上前詢問南羽熙的病情。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在南羽熙出事後,他們的臉上便再沒有出現過笑容,眉頭永遠都是皺著的,眼裡總是含淚,特別透過玻璃看著極度安靜的南羽熙時,總是抑制不住眼淚的流淌。
白思錦沒想到他們會上前詢問南羽熙的病情,因為害怕被南父南母認出,便低下了頭,讓前面的劉海遮住了眼睛,聲音也放低不少,有些沙啞地說道:“病人沒事,具體情況,請您詳細問主治醫生。”
說完,白思錦便推著小推車離開了,因為害怕被認出,因而走路有些匆忙,頭也一直低著。
旁邊的席凌顏看著離開的護士,心中總覺得缺點兒什麼,但又不知道是什麼,只是認為自己最近因為照看南羽熙和南父南母而有些勞累,也再沒有多想什麼。
南父南母撐著玻璃對著裡面的女兒哭泣著。
只是愛一個人而已,怎麼可以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如果知道這樣,他們當初無論如何都會阻止她和李南之在一起,只是現如今一切都晚了。
席凌顏看著南父南母傷心的樣子,眼眶也溼潤了起來,轉頭看著重症監護室裡的南羽熙,只是在看到心跳儀上顯示平靜的時候席凌顏終於知道哪裡不對勁了。
剛才那個人根本不是護士,而且白思錦。
席凌顏急忙叫了醫生,擔心的看著裡面的南羽熙,只希望她可以平安無事,南父南母在看到女兒又一次在生命線上徘徊時瞬間挎了下來。
醫生急忙趕來將南羽熙推進了手術室,本來南羽熙還沒度過危險期,又被注射了藥物,可想而知情況有多危險。
席凌顏在安慰南父南母的同時給李南之打通了電話,告訴他白思錦來醫院了,並且又一次害了南羽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