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依然是那一副不鹹不淡的笑容,和善中又透露出疏離:“抱歉,我們總裁他很早就出去了,並不在公司,不過你放心,等總裁回來之後,我一定會把您來過這件事,原色原味的告訴他的。”
白思錦瞪大眼睛看著薇薇,聲音稍稍拔高:“他出去了?什麼時候出去的?”
“已經出去很一陣子了。”薇薇十分平靜的回答。
白思錦眼中怒氣一閃而過,她能猜得出,李南之並不是真的出去了,而是有意躲著自己,才找了這樣一個藉口。
她不明白為什麼前兩天才好好的,突然他就對自己不理不睬了,難不成自己哪方面做的不對?
隨即她又搖了搖頭,她對自己近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十分滿意,覺得完全無懈可擊,壓根兒沒有在李南之面前留下隱患,甚至說話做事都是和以前一樣。
自認為自己是天生演藝派的白思錦,找不到自己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對,想了許久,隨即白思錦眼中的狠色一閃而逝,一定是李南之放不下南羽熙,所以才冷落了自己。
想到這裡,她匆匆的離開,準備去好好的折磨一下南羽熙。
而她不知道,在她走後有一個人一直跟在她身後。
這個人當然是李南之派的,李南之早就疑心上了白思錦,只是一直沒有證據而已,他就想自己能不能把白思錦惹怒,而她生氣之後便會去找南羽熙發洩,自己跟派人跟著她,好捉賊拿贓。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白思錦氣沖沖的來到關押南羽熙的地方,目光瀰漫出冰冷的寒意:“你這個賤人,你怎麼還不死?”
南羽熙看著她,悽慘一笑:“你把我抓來,難不成就是想折磨我的嘛?”
白思錦眼露兇光:“當然當年你給我的苦,我要十倍的奉還給你,我告訴你,這只是利息,後面還有更厲害的等著你。”
這幾天,白思錦一直讓人用鞭子打南羽熙,南羽熙被打暈過去好幾次,都被冷水給潑醒了。
對於一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南羽熙來說,這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她面露苦笑,聲音悽悽:“當初的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
“難道你一句不對就能把所有的過錯都掩蓋過去嗎?真是笑話!你給我的,我要十倍奉還給你!”說著白思錦便拿起左手旁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南羽熙身上。
南羽熙吃痛的悶哼一聲,臉上被痛得冷汗一片,但是心底的那份傲骨,還是不讓她跟眼前的這個女人認輸。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住手!”
二人都十分驚訝,紛紛朝門口望去,只見李南之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無比看著白思錦。
白思錦顯得十分手足無措,呆呆傻傻的詢問道:“你怎麼來了?”
李南之壓根沒理會她的問題,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十分失望:“我沒想到這件事居然真是你做的,而且你竟然還用鞭子打人,你怎麼會有這麼狠的心?”
見事情敗露,白思錦也不藏著掖著,冷笑一聲:“我不僅打她,我還想殺了她,如果不是她當初那樣對我,我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嗎?這明明就是她的錯。”
一提到當初的那件事,李南之眼中怒火漸漸消散,不過他還是冷著臉,看向白思錦:“不管怎麼說,你都不應該找人把她綁到這裡來,還用鞭子打她,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
說著他繞過白思錦,走到南羽熙身邊,解下她身上的繩索,把她抱在自己懷中。
南羽熙渾身無力的,趴在他懷中,嘴角牽扯出一抹滿足的笑容:“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來。”
在她被打的遍體鱗傷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李南之的音容笑貌便時刻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鼓勵著她繼續堅持著非人的折磨。
果然她的等待是值得的。
看著她身上的傷痕累累,李南之的心一抽一抽的痛,他聲音輕柔,帶著一抹憐惜:“對不起,我來晚了。”
“並不晚,你來了就好。”說完這句話,南羽熙無力的暈倒在了李南之懷中。
旁邊的白思錦,看到這一幕渾身不是滋味,這幸福明明是屬於她的,卻憑空被南羽熙奪了去,憑什麼?
“你居然還在指責我,這明明就是她的錯,你憑什麼指責我?”白思錦面色猙獰。
李南之目光看向她,眼底冰冷一片:“就算她當初對不起你,可在你讓她把她打成這樣的時候,你們已經互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