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母又抹了一把眼角晶瑩的淚水,哭著說道:“但願如此吧。”
她女兒已經失蹤這麼多天了,是好是歹,還真說不清楚,她只知道女兒失蹤的天數增加一天,危險就增大一分。
她多麼希望現在女兒能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笑著跟自己說,這些天是她自己躲起來,給大家開一個玩笑而已。
可是奢望終究奢望,永遠不會實現。
席凌顏心裡也不好受,她跟南羽熙這麼多年的姐妹,好的時候,甚至同穿一條褲子,兩個人根本就不分彼此,她失蹤了,她心裡就像被無數把刀劃了好幾條大口子一樣。
可在這個關頭她還要安慰南母。
“伯母,現在是法制社會,我相信南羽熙她絕對不會出事的,而且,她這失蹤的有點蹊蹺,看起來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而已。”
若是南羽熙遇害,按照這個排查速度,早就把屍首找到了,沒有找到屍首,也沒有接到可疑的電話,證明南羽熙還活得好好的。
南母絲毫沒有被席凌顏的這番話說動,她仍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能自拔:“就算是法制社會又怎麼樣?還不是有暴徒當街殺人的,現在不要命的人多的是了,萬一我女兒不小心遇到了那種亡命之徒,喪命在他的刀下,這可怎麼辦?”
席凌顏輕輕拍了拍南母的肩膀,然後從茶几上抽出一張紙,遞在她手上,聲音輕輕的,頗有安神定氣之功效:“伯母,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要相信好人自有好報的,平日裡她都十分心善,時不時的就會去照顧那些弱勢群體,你要相信佛祖會保佑她的。”
南母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雙目放射出一點點光亮:“這佛祖能信嗎?”
“當然能信啦,你看.Z國古代就有佛教,一直流傳的這麼幾千年,肯定有它的一番道理,不然早就沒落了,伯母若是閒暇的時候可以拜佛,跟南羽熙祈福。”
其實,席凌顏對這種鬼神之時,也是不太相信的,可是為今之計,先要給南母一個信仰,好讓她堅持下去。
果然聽到這個訊息後,南母,雙眼終於恢復了往日的一些光亮,喃喃道:“好,我們馬上去寺廟拜拜佛祖。”
說著便要出門。
席凌顏深深佩服她的速度,不過,想著這也是一件好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於是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寺廟中。
南母捐獻了很多香油錢,並且燒了大約有一千多塊錢的香火。
他們剛剛把這一切都弄好,警察局的突然打電話過來說,事情已經有了眉目,現場發現了一位目擊證人,讓他們趕緊去警察局。
南母聽到這句話,立馬喜極而泣,又對著佛祖拜了幾拜,說什麼佛祖真靈之類的話語,然後又領著他們,急急忙忙的往警察局趕去。
由於他們一個二個狀態都不好,來寺廟的時候是打的過來的,並沒有開車。
而寺廟附近又比較難打車,半天都看不到一輛計程車,南母著急的跟什麼似的,一個勁的在原地踱步,不停的唸叨,怎麼還沒有車來。
席凌顏則是輕聲安慰她:“伯母你不用擔心,就算我們晚點去,那證人也在警察局等著,而且這車的事情,還是急不來的。”
“雖然證人可以等,可是我女兒等不了啊,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說著又開始抹起眼淚來。
南母這番話,弄得大家心情都十分低落。
就在這時,一輛計程車,終於停在了他們面前,他們全部能上了車,去到警察局。
證人名叫小王,當時他正準備回家,好巧不巧的便看到了那一幕,幾經波折終於被警察找到,而他也十分配合,警察的職務說出了自己的所見所聞。
其實之前小王已經對警察們說了一遍經過,可是,警察們覺得,他們述說比不上小王自己說來的實際,於是讓小王親口對南母說自己看到的一幕。
警察把他們單獨安排在一個寬大的房間中嚮往開始款款道來。
“我當時正在停車,結果看到有幾名大漢抓住了一位女子,拖著她的脖子,就塞到了黑車裡面。”小王面色有些不忍,繼續說道,“當時那名女子一直在掙扎,可是那些人力氣十分大,他根本沒有掙脫,於是就被拖到了車上,那輛車就絕塵而去。”
南母聽完之後十分生氣,趁起身來質問小王:“當時你怎麼不報警呢?”
要是當時他報警的話,警察和自己一家人就不會毫無裡頭的尋找了這麼多天,這已經是第四天了,才有了這麼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