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宏立刻點頭,上去就要制服所長,所長大喊一聲有人要陷害我,說完之後伸手就要掏槍。不過在黎宏面前,他根本沒有那個時間扣動扳機,黎宏一招獅子搏兔就將所長給擒拿住了。
所長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哪個王八蛋陷害我?是哪個王八蛋陷害我。”
林老說道:“所長,昨天這條狗,是不是跟了你?”
所長連連哭喊:“兇手太變態,我擔心兇手會報復到我頭上,所以我就把警犬拴在我家院子裡,也可以震懾住罪犯。”
“可沒想到半夜不知道誰把警犬給放出去了,我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找到……”
我說道:“昨天我看見的狼狗,應該就是這條警犬,主人來拋屍,狼狗也跟著來了。為了麻痺我們,故意將狼狗拋在河裡,造成是狼狗跳河的假象。”
“還有,一大早你開著警車,去哪兒了?”
所長連忙解釋:“就是來的這處小河,不過是有人打電話報警,說這裡有人要殺他,我就開車過來了,可來了之後一無所獲。真的不是我乾的,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林老說道:“證據面前,誰也不能抵賴。當然,僅憑這一點,就判定你是兇手,是證據不足的。我們現在只能等縣醫院化驗出菸頭上的唇印了!”
所長哭的厲害,害怕的全身痙攣,我讓黎宏將所長押會看守所,二十四小時盯著。
小李抽了根菸,鬱悶的說道:“我覺得不像我們局長乾的,我們局長雖然很寵孩子,可不至於殺人吧……”
林老問道:“那這麼說,你懷疑是所長兒子黃苗苗乾的?”
小李連連搖頭:“不是不是,莫老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只是……只是看見賴三兒屍體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兒。不過我不確定跟這起案子有沒有關係。算了,還是不說了。”
林老表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小李,知情不報可是要受處罰的。”
小李嘆了口氣:“林老,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我不方便說啊。萬一我說錯了,那怪罪下來,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而且這件事兒純屬我個人臆測,說出來可能會對你們的主觀判斷造成影響。林老,您就別逼我了。”
林老勸道:“放心吧,天大的事兒我都給你頂著,而且我們會替你保守秘密。”
林老這麼說,小李才鬆了口氣,道:“我只是胡亂猜的,具體情況,你們還得再調查!就是昨天賴三兒一直說口渴,想喝水,我們對他都很討厭,都沒給他喝水。可最後他還是喝了水,您猜是誰給的?”
“黃苗苗?”林老猜道。昨天在場的,除了警察就是黃苗苗了。
小李點點頭:“對,是黃苗苗給的。可黃苗苗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接的礦泉水,而且礦泉水我們都喝過,都沒中毒,所以我覺的是黃苗苗下毒的可能性並不大。”
林老說道:“要下毒不一定要在水裡下毒,杯子上也可能有毒。”
小李不說話了,沉默半天之後才道:“我剛才可什麼都沒說啊。”
將屍體撈上來之後,果然是個小女孩。小女孩兒看上去也就十三四五,因為在水中泡的時間太長了,所以全身都腫脹的厲害,臉部也不例外,甚至還有一個狗牙印。
看來警犬是想辦法將屍體給拖上來,不過並沒有得手。
看見小女孩兒的屍體,林老很激動。說了一句在現場查查有沒有什麼線索,就扶著額轉身上車了。
看著小女孩兒的屍體,一直沉默的小李,忽然開口講話了:“我……我好像認識她。”
我連忙問道:“她是誰?”
“香兒。”小李說道:“最近和黃苗苗去過警局玩,我見過。”
我大吃一驚:“也就是說,黃苗苗最近在和香兒談物件?上次黃苗苗和王大龍因為一個女孩子打架,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她?”
小李不說話,只是一臉悲傷的望著我們:“你們是不是真的懷疑是黃所和他兒子做的?”
我沒說話,這是很明顯的。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黃所,我們沒辦法不懷疑黃所。
看我們沉默,小李連忙說道:“我可以用我的生命發誓,黃所絕不是那種人。”
唐菁菁冷嘲熱諷的道:“說實話,我們也不相信黃所是那種人。我們只相信證據,證據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