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林凡和小倩相繼吃好飯下桌,坐回了沙發上。
馬候則被林凡要求收尾,不能浪費糧食。
將剩餘的飯菜吃完後,馬候收拾了垃圾,向林凡告辭,
“凡哥,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先回去了,今天太累了。”
“嗯,去吧。”
“好嘞,明天見凡哥。”
接著他把目光轉向小倩,
“小、小倩姐,明天見......”
說完未等回覆他就立馬溜了出去,他也知道人家是不可能理他的,早溜早安心。
“呼......”
剛一出門,他就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汗,
“我擦,真嚇人......”
隨後頭也不回地走回了自己店裡,將門關上。
紙人身上貼的符籙已經收回了,他照例點了一隻香插在神龕上,就關燈上樓去了。
來到房間裡,坐在床上,看著牆上掛著的那柄被燒得漆黑的桃木劍,馬候心中百感交集,思緒萬千。
然後他從櫃子下的箱子裡,取了一瓶二鍋頭,搬了一把椅子走到了陽臺上,坐了下來。
夜漸漸深了,暗色的天幕上,月明星稀,月光如朦朧薄紗,繁星三兩點綴其間。
算算日子,四年前出意外的時候,大概也是這個季節。
嗯,大概。
很奇怪,他清楚地記得那天發生的所有事,卻好像模糊了這之間其他的記憶。
馬候看著月亮,看得有些出神。
隨後,他將手上的二鍋頭開啟。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從瓶口逸散而出。
這是師父生前最常喝的酒,原因無他,酒烈且廉價,就像他老人家一樣,潦潦草草的清貧一生,卻始終有一顆高尚堅毅的道心。
將瓶口放在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這稍微有些劣質的白酒氣味,還未喝一口馬候彷彿就有些醉了。
其實,他酒量確實很差。
因為師父早前不讓他喝酒,原因是他年紀還小。
師父說,
“等你長大了再讓你喝。”
所以,每次看見師父喝酒的時候,他喉嚨裡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癢癢,他也想喝,想嚐嚐味兒。
直到有一次趁著師父不注意,他才偷偷地喝上了一口。
哎喲,那個嗆的呀,差點沒把肺咳出來。
於是,聽到自己不停咳嗽而連忙趕來的師父在看到這一幕後,自己當即就被敲了一個板栗,那酒味哪裡能瞞得過他老人家。
想到這裡馬候就覺得有點好笑。
不過,自打那以後,師父喝酒前都會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