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遺憾。
她伸手拿下貼在身上的紙巾，擦了擦手，轉身就離開。
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畢竟，自己是老手了，看的可比一般人開，感情這種事，從來都是雙向的，也不能勉強，自己可不做舔狗。
更不會像那些笨蛋一樣死吊著一棵樹不放，寧願做一隻卑微的舔狗也不願意換下一個。
想起自己曾經遇到過的那些對她動了真感情的單純的年輕男孩，要死不活地想要挽回她，卑微又可憐。
可惜，自己莫得感情，再求也沒用，膩了就換下一個。
想到他們，汪芳不屑地笑了笑，
呵，
幼稚，
這世上哪來那麼多真情實感。
雖然這家店老闆很帥，是自己的菜，但他沒別的想法自己也沒辦法。
不給就不給，下一個會給。
而且，今晚還有事兒呢，就當來這看看帥哥也是好的，下次有空自己還會來的。
一次不行，那就多來幾次。
嗯，
他值得，
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眸，簡直讓自己著迷。
汪芳出門，打車離開。
林凡坐在椅子上，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其實上次她來的時候就讓林凡感覺不太好，今天她走近自己，那種不適感更深了。
不用開啟靈瞳，林凡就知道她身上肯定粘上了不乾淨的東西，那種因果未結的強烈混亂交織感，像是一盞熾烈的燈，時刻散發著刺眼的光，讓林凡感覺到一種強烈的不適。
她揹負了太多，太多的因果孽債。
那些未解的因果像是打了死結的韁繩，死死地纏繞在她身上。
總有一天，她要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
到時候，她一定會後悔的，但也遲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林凡也懶得管這種破事，畢竟自己手下新來的員工還有個麻煩事兒沒解決呢。
想起這個，他就有點頭疼，這才剛認識，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自己又不好直接去她出租屋，這可怎麼辦呢。
萬一被誤會了自己可就解釋不清了，總不能說自己是去幫她驅鬼的吧？
她八成會以為自己看上她了，然後借用這種弱智的藉口去接近她。
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