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金戰身邊的金武和金霄都同旱感覺到一股巨力將自己擠向兩邊,旋即就看到那黑龍之氣自金戰頭頂被江寒抓懾了出來。
“吼!”
黑氣如黑龍發出滔天的巨吼,不是龍吟更像是一頭殘暴的兇獸。
但是霎時間就被江寒鎮壓於手掌的方寸之間,他瞪著這黑龍之氣嘴角掛上了一個弧度。
而金戰則是當場倒地,一動不動地像死了一樣。
“這不是紫金龍王,卻也有龍息,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江寒在心中暗暗道,手掌一握就將這東西暫時收了起來。
“武祖,戰兒……他死了。”
金霄驚愕道,金戰的生機全無,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
“自作孽不可活,死了就死了吧。”
金武恨鐵不成鋼地哼出一聲,“江真人,你說我金家與獸王殿斷絕往來我們算是做到了,金戰與獸王殿締結盟約是他個人的行為與金家無關,真人出手將他體內的邪魔之氣抓懾出來,他的生機盡毀,可見那獸王殿之邪惡,往後還望真人高抬貴手,放過我金家。”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毀了你金家?”
江寒笑了笑,“武祖是深明大義之人,金家也是聖人世家,我江寒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多謝多謝。”
金武又作了一揖,“事情已了,我等就不再叨擾了,告辭了。”
他話一說完捲起金戰的屍體,與金霄走出了太華殿,煉器長老剛剛趕到又送了他們一程。
“江寒,你自那金戰身上抓懾出來的邪魔之氣是什麼東西?”
太虛子此時才開口,看著江寒說道。
“此事說來有點複雜,日後再跟掌教說吧。”
江寒站了起來,看著他鄭重道:“我馬上又得出去了,太華宗遭此劫難,死傷的弟子長老人數眾多,還望掌教厚葬他們。”
“唉,放心吧,全部葬往太華墓了。”
太虛子嘆了一口氣,“辛苦你了江寒,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此去何為?”
“這些,掌教就不用打聽了。”
江寒搖了搖頭,“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再過幾個月就是仙道九宗的論道盛會了,太華宗在此時遭了一劫,元氣大傷,今年的論道盛會我會參加。”
“真的,太好了!”
太虛子渾身一震,雙眼湧動著激動的光華,“論道盛會是仙道九宗的盛事,咱們太華宗沉寂太久太久了,今年你願意出山並且參加論道盛會,我在此謝謝你了。”
江寒挑了挑眉,說道:“我身為太華宗的弟子你謝我作甚?為了太華宗的名聲與崛起,只要是對太華宗有益的,我都會去做,你不用謝我,我不是為了你。”
“知道知道。”
太虛子長舒了一口氣,對江寒更加讚賞了,江寒像是成了太華宗的定海神針,讓他的心很安穩。
仙道九宗的論道盛會,是仙道的盛事,因為這直接關係到仙道九大宗派的排名。
天元宗有吳青陽,一直以來位列九宗榜首的龍頭位置並不意外。
但是今年,江寒不想再沉默下去了。
這是各宗派的弟子之間的比拼,江寒現在是太華宗真正的“大師兄”他有資格參加,為太華宗之崛起而戰。
雖然這種論道盛會在他眼裡是小打小鬧,但是卻能為太華宗贏得絕對的名聲與威望,而這些東西對目前的太華宗而言,卻是非常難得與寶貴的。
“吳青陽,看來在論道之前,咱們得碰碰面了。”
江寒走出了太華殿,嘴角微微上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