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會有危險的。”秦峻凜非常焦慮,“風險因素和回報是等價的。既然我想要什麼,我就一定付出一些。這是你教我的。”
秦峻凜終於明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意思。顧落僑是個好學徒,幾乎記得他教給她的一切。但此時此刻,秦峻凜真的希望顧落僑是個壞孩子,傲慢的孩子,永遠不願意接受別人教給她的東西。
“嘿,沒人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秦峻凜正在進行最後的鬥爭和嘗試。他希望顧落僑能重新思考。也許她會改變主意,這是不確定的。
“但是,我有你!你會保護我,不是嗎?”顧落僑笑著問,她的眼裡包含著對秦峻凜100%的信任,秦峻凜還能說什麼?
無助地把顧落僑抱在懷裡,“如果你有事,一定馬上打電話給我。我會讓小石找兩個新面孔跟隨你,我會試著把我們自己的人安置在躍越。"
“這次我受傷了,保安部要承擔很大的責任。其他部門的領導都變了血,保安部也該走了。”顧落僑是在告訴秦峻凜該把人放在哪個部門,而不會引起於新正的懷疑。
秦峻凜點點點頭。
“我餓了。”顧落僑是故意的。她在分散秦峻凜的注意力,而這一招真的很有用,秦峻凜馬上張羅起顧落僑吃晚飯的事暫,時忘掉了於新正。
秦峻凜在醫院陪了顧落僑一整夜,直到早上五點才離開。幾乎是他前腳一離開,於新正就帶著粥和蟹黃包來了。
顧落僑看到於新正進來時很緊迫。幸運的是,秦峻凜平時沒有噴古龍水的習慣,他也沒有在房間裡留下任何氣味。
“你預約了檢查時間嗎?你能吃嗎?”於新正已經倒了一小碗粥。
顧落僑遺憾地搖搖頭。她需要空腹抽血。
“我可能只聞聞它。”
“等你檢查後再吃。”於新正說,把食物放在一邊,拉過椅子坐下,所以他不打算離開,這不是很尷尬嗎?
“你今天不忙嗎?”顧落僑問道。
“我已經把行程安排到下午,今天早上我陪你。”於新正說,當他母親生病住院時,他甚至沒有說放下工作陪她,但現在他放下了他的長期原則。他覺得自己真的愛上了顧落僑。
“這不會耽誤你嗎?”
“不,你在公司受傷了,我應該照顧你。”說得真好!
“那麼這是工傷嗎?”工傷很嚴重,顧落僑想盡可能多地從於新正的錢包裡掏錢。
“當然。”
"住院費和檢查費可以報銷嗎?"
“是的。”於新正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顧落僑很少從這笑容中看到真誠這個詞。
知道可以拿到錢後,顧落僑很滿意,但他沒有什麼可跟於新正談的。她和於新正總是一個人面對這種尷尬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