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臉白如玉,倒是看不出什麼端倪,朱景明不疑有他,連忙將她摟住靠在他身上。
崔玉珠頭靠在他的臂彎,手抓著他袖子,有氣無力地說:“我腰間繫了一個荷包,裡面有糖,你幫我解下來可好?”
她柔柔地靠著他,本就腰細,這般倚著更似那風中弱柳,惹人堪憐。
朱景明聞言便去尋她所說的荷包,裡面果真有糖,便取了一顆要給她。
崔玉珠閉著眼,不接。
朱景明無法,只好親手餵了一顆給她,崔玉珠微微張嘴便將那顆糖含了進去,還在他的目光下,伸出半寸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
倒真勾人得緊。
朱景明盯著那唇看了又看,過了一會兒才問:“可好些了?”
崔玉珠睜開眼,似有好轉:“嗯……”
崔玉珠往上看他一直戴著那臉譜,連下巴也看不到,看著實在礙眼,便忍不住猜測他此行用意。
不是客人,偷偷摸摸的……總不是壞人吧?不可能,以他一言一行,絕不可能是作奸犯科之人。
或許,只是不想被認出來而已。
崔玉珠自己站好,道:“多謝……四哥,我還有一事相托。”
“何事?”
“自從回來後,我每到半夜裡睡著睡著總會覺得喘不過氣來,然後就突然嚇醒了,後面就再難以入睡。”
他眉頭一緊,直言道:“許是有了落水的陰影,這是心病,只能靠你自己去克服。”
額……
崔玉珠又道:“我想託你尋些安神的藥與我,好不好?”
以崔家的家世,安神藥何須他去尋?
見他不應,崔玉珠眼圈一紅,又執著帕子掩面拭淚,“不是我愛煩你,只是這種病羞於見醫,我見你飛簷走壁厲害得緊,才斗膽求你……”
朱景明見她好端端的又哭上了,皺眉道:“好好說話,莫要如此哭哭啼啼。”
“我……”
朱景明時刻留意著外面的動靜,聽見了遠遠有腳步聲接近,忙對她“噓”了一聲,將她一攬帶到洞裡深處。
原來是有人聽到這邊有動靜所以過來檢視,不過他們所處位置隱蔽,若只探頭不進到裡來是絕對看不到的。
一女的說:“奇怪,方才明明有什麼聲音。”
男的說:“都說你聽錯了,你還不信。”
崔玉珠伏在他身上,整個人緊張得瑟瑟發抖,心快得彷彿要跳出來一般。
她也怕被抓……
朱景明用一隻手攔在她的背上,因著這洞口並不寬敞,所以整個身體是與她的緊緊貼著的。
女孩子身子能有多軟,腰能有多細,朱景明再次重新整理了認知。
是啊,別看她腰細如掐,但卻是真正的骨肉均勻。
而且她,似乎還長肉了……
朱景明有些失神,兩隻大手鬼使神差地握在她腰間,量了量,暗道果真盈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