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輝也熱情地握住手,客氣地說道:“黎行長,你好你好,我是陳有輝。”
突如其來的縣裡銀行行長,好像跟陳有輝很是熟絡,這一情況讓眾人大跌眼鏡,頓時眾人百態了。
陳爸陳媽這邊那是又驚又喜,不知道兒子從來認識來的大人物。
熊風村村民這時則是鴉雀無聲,臉被打得啪啪響,一個個灰頭土臉起來。
尼瑪,讀個大學這麼厲害的嘛,還能認識縣裡領導,村裡那些大學畢業的都沒這麼牛逼。
劉大巴子徐方才等人更不用說了,一個個臉色難看地如喪考妣,但在這黎行長的氣勢下,一個個都不敢有任何地舉動。
在陳有輝和黎剛啟客套間,後者隨行的一個西裝女性職員,已經拿起本子筆再次向陳行貴等人詢問當時貸款的詳情,同時又熟練地翻看著徐方才帶來的那些資料。
半天后,女職員分析完畢,向黎剛啟彙報道:“行長,已經分析好了,根據貸款人的描述以及那些合同檔案,大致確認這個貸款存在多方漏洞,十分的不合理”
“按銀行貸款通則,農村信用社這次的貸款無法律依據可言,同時根據紅磚廠資料分析,現處於起步階段,不存在有條件拒絕還貸款現象。”
黎剛啟聽完,臉色嚴肅地看向徐方才,雷厲風行地質問道:“徐副行長,說說看,為什麼下這樣的貸款陷阱,為什麼要製假強制還款資訊。”
在體制內,上級說話這麼明朗時已經代表著宣判結果了。
徐方才嚇得臉色大變,大腦受驚嚇瞬間短路,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什麼。
黎剛啟失望地搖了搖頭,底層的蛀蟲。
他說道:“你不在我歸屬單位,但我回去會質問你們農行的負責人,還有,這紅磚廠是優質抵押,這筆貸款我代表中國銀行接下來了。”
說完,黎剛啟再次和陳有輝打了聲招呼,帶人直接開車離去。
從到來再到離去,前後不到二十分鐘,十分的雷厲風行。
如喪考妣的徐方才這才醒悟過來,開著車追了出去。
而劉大巴子早已嚇得汗流浹背,他沒想到會這樣的,短短十幾分鍾,事情完全大反轉,他好像開始物件就找錯了,這陳家的兒子好像大出息了。
他假惺惺地賣臉笑稱:“哎呀呀,我們村的大學生是真的有出息了,連縣裡領導都認識,害我白擔心一場,你們是不知道哇,這信用社的徐行長硬要過來,我老臉賣光,勸都勸不住哇。”
眾人嗤之以鼻,馬德,真當大家眼瞎呀,鬼子明明你帶進村的,現在說自己是同志。
陳有輝看著劉大巴子的拙劣表演,他不由的想笑,上輩子全家就被這樣一個人迫害到家道敗落。
他剛想嘲諷幾句,忽然發現一道靚影。
劉夢燕正在滿眼星星臉帶韻紅地看著他,這小妞啥時候來的。
陳有輝向劉夢燕挑了挑眉,還流氓地吹了個口哨,後者含羞地落荒而逃。
人生得意須盡歡嘛,更何況物件還是個小美妞。
本來還想緩緩關係的劉大巴子,發現陳有輝既然當他面調戲自己女兒,再也不做掩飾,直接氣急敗壞地拂袖而去。
呦,還是蠻在乎這個“童養媳”的嘛。陳有輝略有所思,嘴角彎起,不由壞笑起來。
再次被打臉的熊風村一鬨而散,估計再也不敢來了吧,太嚇人了。
陳有彪這時有些尷尬起來,他來勢洶洶,但人來屁都不敢放一個。
“輝輝,抱歉了,剛才沒幫上忙。”
“幫忙?幫什麼忙,你總不可能動手打人吧。”陳有輝理解意說道,這種情況只能靠手段,暴力只會加劇事情的嚴重性。
“彪哥,你再幫我一個其他的忙。”
“你說你說。”心中有愧的陳有彪連忙說道。
“這劉大巴子一直不安好心,找人盯著他,這死胖子手腳也不乾淨,多收集一些關於他不乾淨的東西……”
陳有輝交待陳有彪一些注意細節,以及他上輩子知道的一些事情。
劉大巴子的三板斧耍完了,但陳有輝可沒打算放過他,現在得他來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