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定了定神,從地拔起了深淵之劍,回指向凌風。
那個叫凌風的男人看起來人高馬大粗枝大葉,但切是一個極有心機的人,雖然他看到羅賓將周昌虐的死去活,對方似乎沒有什麼實力。但是,他也就是一個劍士,若他和羅賓打起來,也只有被欺辱致死份。所以,他並沒有看輕周昌。
周昌和凌風隔著一米多遠,靜靜的站著,誰也沒有出手。這個時候,塔瑪爾想上前幫忙,切被迪尤莎攔住了,在她耳邊冷冷說道:“我們這裡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是羅賓的對手。你上前,只是多一個送死的。”
由於很少和人交流,迪尤莎的話顯然沒有表達出她的意思。但是塔瑪爾切聽白了,她話裡意思是指對方的勢力遠遠強過他們,自己衝過去助周昌,也吸有受辱和被殺的份。
塔瑪爾愣了一下,忽然聽到身後有爭吵聲,不由地扭頭向後看去,原來,安吉麗娜看到周昌身處危險當中,也想上去幫助周昌,可是被一邊太章給攔住,下冷冷的講著和迪尤莎一樣的道理。
在重重危險之中,最冷靜並不是活了有上萬年的哲聶,而是迪尤莎,其次是太章。他們二人有著比常人更加冷靜的頭腦和判斷力。在敵我弱,可能一劍轟殺他們的情況下,只能靜觀其將變,伺機而動。
塔瑪爾和安吉麗娜在迪尤莎和太章阻攔下,沒有辦法上去幫助周昌。而哲聶一直都沒有上前意思,赫耳曼和胖子就更不用說了。
周昌並不知道,在事實上,他已經孤立了,只是一個人在戰鬥。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回頭尋求安吉麗娜等幫助。
安吉麗娜衝著周昌說道:“周昌,你一定要贏!”
她話裡的意思雖然是在鼓勵周昌,但她的語氣切帶著有分悽切,讓人聽來更像是對身患絕症的人的安慰。
周昌向安吉麗娜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正要說什麼,突然,凌風提著搶步刺了過來。
這個時候,安吉麗娜等想要提周昌已是來不及,眼看凌風的劍就刺中周昌的肩膀。周昌手中深淵之劍忽然晃動了一下,他似乎感覺到深淵之劍正在向他預警,手中的劍下意識的揮了出去,正好挑在了凌風刺過來的劍的下方。
周昌的劍這麼一挑,凌風手中的劍雖然失了準頭,但還是刺到了周昌肩膀上,嗤地一聲響,衣服被割開了一口子,皮肉也被撕破,頓時流出一股鮮血。
凌風本來想趁著周昌分心的時候,使出最厲害的必殺技幹掉周昌,可是沒想到對方反應如此迅速,還接下了自己這一劍。心中又驚又駭,雖然割傷了周昌,但還是不敢大意,連忙收劍向退了幾步,與周昌保持兩米多遠的距離。
周昌一隻手捂住傷口,另一隻握劍的手指向了凌風,怒道:“你要不要臉,竟然偷襲我!”
凌風冷笑了一聲,“哼,比試早就開始了,你自己集中精力應戰,反地來怪我偷襲,說出來也怕別人笑話。”
周昌被他這麼一說,一時想不反駁的話,揮舞著劍想衝過去,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可是什麼劍技也不會,衝過去就等於送死。
周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既然在打鬥上面佔不到便宜,嘴仗上面一定不能吃虧。想著如果換成胖子,他會怎麼嘲諷眼前這個傢伙,想了一會,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手中的深淵之劍旋轉了幾個劍花,挻直了腰板,咳嗽了兩聲,清一清嗓子,用胖子平時說話的腔調說道:“傻大個,你娘沒有教你說人話嗎?老子都沒有說比試開始,你就趁老子回頭和我的朋友說話的時候,斜刺裡殺過來一劍,難道這他孃的不叫偷襲?是不是,等老子睡著了,你過來給老子一劍,這才叫偷襲?”
周昌學胖子的腔調學得十足,除了哲聶和迪尤莎不知道胖子的本性外,其他人看到周昌牛裡牛氣的腔調,不由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連平日的沉默冷言的太章嘴角了扯動了幾下。
凌風極力忍住內心惱怒,心說對面那小子肯定是想激怒自己,讓自己在暴怒之下出手。然後,對面那小子尋出自己破綻,給自己致命的一劍。他想到這裡,直覺背脊一陣發涼。不過轉念一想,眼前這小子不過十五六歲年紀,不太可能有如此深的心機。
凌風拿捏不出周昌的深淺,不也貿然出手,也只能用話去激周昌,讓對方現賣出破綻,“小子,晚上是不是吃了大蒜,嘴巴這麼衝。你娘沒教你晚上吃大蒜,不能和大人說話嗎?要不要,滾回去洗一洗。不過千萬不要趁機逃走,那樣話,老子肯定以為你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