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不值一提,也不用放在心上。”
楊辰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這些武者背後的裴青卻不得不重視,那可是練氣五層的高手,只是唯一讓楊辰遲疑的是,為什麼裴青不自己來江州調查,而是派這幾個酒廊飯袋?
楊辰想不通,“難道裴青有什麼顧忌?”
顧忌?
“這小小的江州能有什麼好顧忌的?更何況裴青還是練氣五層的高手!”楊辰百思不得其解。
忽而,楊辰想起了什麼,“記得父親留給自己的信中說過,如果將來遇到大敵,可以回江州避難。”
“難道這江州隱居了某位大佬?”
楊辰暗暗驚道,只有這一種可能,就像動物都有自己的地盤一樣,這江州就是那位大佬的地盤,所以裴青才不敢冒然闖入。
“只是能讓裴青顧忌的,那是怎樣的存在?”
楊辰內心暗暗心驚,要知道裴青可是天辰宗左護法的二弟子,要身份有身份,要實力有實力,還有什麼人能讓他顧忌?
怔了怔,只聞楊辰喃喃自語道:“此人必定是當世強者,甚至可能連左護法都要忌憚他三分。”
念此,楊辰只覺的頭皮發麻。
在北境,楊辰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是當之無愧的戰神,而且他自信這普天之下能跟他有一戰之力的絕對不超過五個數。
但是自從在鬼市見到關雲鶴,又在天元洞見到各門各派的弟子,還有那個喜歡惦記別人老婆的吳道子,楊辰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坐井觀天了,自認為的舉世無雙,無敵天下,不過是井底之蛙了。
這個世界遠比自己想象中複雜,強者更是數不勝數。
“看來我要走的路還很長!”楊辰喃喃自語道。
那幾位武者從蘇家出來之後,馬不停蹄的朝機場趕去,這江州他們一刻都不想再久待,生怕楊辰突然反悔,也想踩死他們同伴一樣,踩死他們。
上了私人飛機,這幾位武者才真的鬆了一口氣。
只聞其中一位武者問道:“我們真的要按照楊辰的那套說辭彙報?”
“不然呢?別忘了我們可是中了他的毒。”九十歲高齡的武者不客氣的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萬一裴上仙發現我們說謊怎麼辦?我們是中了楊辰的毒不假,但要是裴上仙發現我們說謊,肯定也不會放過我們。”那位武者說道。
聞言,那位九十歲高齡的武者不由沉默下來,這確實是個問題,裴上仙那邊不好糊弄啊!
“要不我們就實話實說吧?裴上仙也是修仙者,說不定他也能解我們體內的毒。”另一個武者說道。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裴上仙也是修仙者,而且還是天辰宗左護法的二弟子,他肯定有辦法解我們體內的毒。”
然而,九十歲高齡的武者卻是搖頭說道:
“你們把事情想簡單了,修仙者的世界不像我們武者這麼單純,什麼毒藥對應什麼解藥,都是公開透明的,但修仙者卻不一樣,一種毒藥,至少稍微改變一點成分,他它對應的解藥就會發生改變。有時候,就算是同門,都不見得會有對方的解藥,更別說裴上仙跟楊辰不是一個門派的。”
“啊?這麼複雜?”幾位武者一陣譁然,他們沒想到修仙者的世界如此複雜。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可怎麼辦?”一位武者急的直撓頭。
只聞九十歲高齡的武者說道:“這樣,我們先按照楊辰的話彙報,要是裴上仙發現端倪,我們再坦白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