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越,女孩送男人荷包是定情的意思,在北纓沒有這一說法,司清遠也就沒有提醒她,一旁的阮珞黑線,“姐姐怎麼到處送荷包,那個影二就罷了,如今又送給這個才認識不到7天的司大夫,關鍵姐姐的技術,算了,不想評價”,阮珞強烈懷疑姐姐只是想推銷出去她的失敗作品,遭到小少女的反駁。
“那個討人厭的駱齊和冰塊臉雲霖,她就沒有送”。
“冰塊臉,小姐,司大夫的臉也不熱情啊”,翠萍只敢內心想想,沒敢說出來打自家小姐的臉,要不然小少爺的眼神能吃了她,“不過,司大夫偶爾也會溫柔地對小姐說話,小姐還見過他笑,只不過是轉瞬即逝,並不完全是冰山一樣的表情”。
其實很少有人真正討厭小姐,小姐像小太陽一樣溫暖著周邊的一切。
“阮小姐,我說多少遍了,不要晚上吃糖,牙又有蟲洞了,之前都有些好轉”,司清遠捏住小少女的下巴,不自覺加重了些力氣。
“啊,疼”,小姑娘的眼圈立馬紅了,眼裡開始積累淚水,司清遠彷彿沒看見一樣,仍鉗制住她的下巴不放,小少女求救地看著自家弟弟,小石頭選擇無視,“就應該給姐姐個教訓,最近晚上經常吃糕點”。
“司大夫,小姐……”,翠萍忍不住提醒司大夫。
阮唐也不敢動,也不敢用手掰開司清遠的手,她也知道自己自控力有些弱,前世有爸媽管著,還有先進的牙科醫學技術,現在在北纓可沒有,爹、娘、奶孃他們都很寵她,雖然也控制她的攝糖量,但也架不住她的撒嬌賣萌,賈大夫無奈只能開最好的藥,給她治牙,每次都差不點要跪下去求她了。
阮唐也知道錯了,乖乖地讓司大夫掐紅了下巴,委屈地眨著眼睛看著他,不哭也不鬧,把司清遠看的鬆了手。
“下次再不聽醫囑,你就別來了,我不歡迎你了”,司清遠冷酷地說道。
“別,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小少女低下了頭。
“姐,回去吧,爹該發現你又偷跑出來了”,阮珞看不下去了,姐姐在家裡被所有人寵著,何時被一個外人,一個區區大夫教育,管的姐姐疼了也不敢出聲,阮珞有些心疼姐姐和嫉妒司清遠。
“哦”,阮唐乖乖地任由弟弟拉著,“那,下次我再來,司大夫”,阮唐小聲地說道。
過了一小會兒,司清遠才回了一字,“嗯”。
阮唐鬆了口氣,剛想與小石頭出去,就聽到冰冷不失關心的話語,“雲霖,給阮小姐拿些上好的膏藥,活血化瘀的”。
“是,公子”
“不用了,阮傢什麼沒有”,小石頭拒絕道。
“要的,要的,司大夫的膏藥一定很好”,阮唐狂點頭。
“姐,你胳膊肘怎麼總往外拐”,小少年恨鐵不成鋼道,瞪了一眼司清遠和雲霖,離開了濟世堂。
“唉,小石頭”,阮唐連忙去追傲嬌的弟弟,翠萍拿了藥也追了出去。
“公子,您傷了那孩子,阮永寧會不會……”,雲霖有些擔憂,據他們的情報,那孩子可是當眼珠子一樣被阮永寧疼著,阮珞都得靠邊站。
“無事,那孩子不會說的”,司清遠淡定地說著,繼續寫藥方。
“哈哈,那小姑娘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大氣也不敢出,哪像跟我說話時,小鼻子翹上天的樣子,她喜歡公子吧”,駱齊嘴賤地說道,“話說她的下巴沒事吧”。
“沒你什麼事,公子做事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了她”,雲霖看了一眼一直在寫藥方的公子說道。
“駱齊”
“是,公子”
“沒事別老欺負那孩子,還有注意阮珞,那小少年不一般,別被他發現了……”,司清遠說道。
“是,公子”,駱齊收起了吊兒郎當,鄭重地說道,心想,“我也沒怎麼欺負小軟糖,要說欺負,公子可都上手了……”。
“小石頭,我錯啦,小石頭,別不理我”,小少女追上小少年,一旁嘰嘰喳喳的說道,由於快到中午了,小少女硬拉著小少年在一個熱鬧的酒樓中吃飯。
包間內。“姐,只有我們阮家人能教育你,誰也不能欺負你,你這樣讓人欺負了怎麼辦,明顯是你粘著那個司清遠,他這麼大歲數(18)了,到時候被欺負了,到我這哭”,阮珞苦口婆心道。
“小石頭,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只是,只是覺得他長得好看(顏控),還會看病,雖然他對人冷淡些,可心不壞,他還免費義診,我至是想和他做朋友嘛”,小少女解釋道。
“做朋友?他跟你?他一介布衣,你是阮府千金大小姐……”,阮珞以為姐姐情竇初開,沒想到是想要做朋友。
“忘年交,你不知道嘛”,她前世15歲,與他正合適,“還有交朋友怎麼能有高低貴賤之分,他人很好,對我好的話,我也會對他好……”,小少女振振有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