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燕京城。
幽靜的城門樓子高高矗起,綠油油的樹蔭相輔相成,一位醉醺醺的老者從小吃店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兩瓶老白乾入肚,老書生晃晃悠悠的從小吃店走出來,他臉色通紅、說話語無倫次,今天顯然是有些喝高了
幾個熱心腸的食客要送他回店鋪,果斷被老書生擺手拒絕。
“你們……你們這以為我喝多了嗎?就兩斤老白乾還不至於!不至於!哈哈!”
“老書生,我真的很好奇啊,到底那把燕國太子劍賣了多少錢的呀!你至少透個信兒啊!你越不說我心裡就越好奇的呀?”
“去去去!別想套我的話!”老書生醉醺醺白了那老夥計一眼,那把劍賣多少錢重要嗎?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它能待在它適合的地方!別被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惦記就行!咱能做到這一點就算是問心無愧了!懂了嗎?”
……
老書生七暈八素回到孔子古玩店,還沒進門就看到自家店鋪的門前停著一輛黑色的豪華汽車,一對中年男女側身站在店鋪門口,畢恭畢敬,雙手交叉放置在跟前。
這對中年男女穿著高檔講究,臉上卻始終保持著謙遜的微笑,目測已經在這等候許久。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日島的松村和惠子夫妻倆,他倆旁邊還站著一個熟人,這人長得五大三粗,滿臉的絡腮鬍須,見到老書生回家主動的揮手打招呼。
此人對於老書生來說那也是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前天國師榜大賽上被淘汰的熱門選手,專注下墓倒鬥二十年的夏超雄。
“哎呀老書生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呀,我們的松村先生都在這等你半天了啊!”
“藍先生你好!冒昧來訪多有打攪!還請您多多包涵!”松村夫妻倆的也同時鞠躬,主動打招呼道。
“你們誰啊?有什麼事兒嗎?”
老書生只抬頭撇了一眼,當即就明白了這幾個人來鋪子的意圖,扯著嗓子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松村嘴角露出一抹親近的笑意,從夫人手上拎過來一套精緻的點心:“久聞藍先生的大名,鄙人松村,是專門從日島過來拜訪您的,因為本人就是從事古玩這方面的工作,所以有些問題想請教下老先生……”
“請教?”
老書生輕蔑一笑,口腔中呵出濃烈的酒精味道:“請教就免了,老頭子就是個沒用的廢物,什麼都不懂!找錯人了!燕京城有能耐的人都去參加國師榜大賽去了!”
“什麼態度啊!”夏超雄面露不滿的神色:“老書生你什麼意思啊?松村先生不遠千里從日島來看你,你就是這麼招待的?這就是你們孔子古玩店的待客之道嗎?”
“甭跟我扯這些不著調的玩意!你們來店裡幹啥以為我不知道?真當我老書生喝多了嗎?”
老書生抬高嗓門呵斥了一句,順手從口袋中掏出鑰匙開了門:“你們可以滾蛋了,我今天喝了酒,沒心情跟你們瞎扯淡!”
“藍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請允許我進去跟您解釋清楚,誤會如果不能及時解除的話,雙方的芥蒂就會越來越大,僵持到最後誤會就會越來越大,難免會造成其他意想不到的後果。”
老書生背對著幾個人沒有吱聲,松村這話聽起來客氣禮貌,其中卻包含了一絲威脅的語氣。
老書生大致猜到了松村的身份,打從他看到這個松村開始,就敏銳感覺出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特殊靈氣,這股靈氣的氣息很淡,看似平淡無奇,細細品味卻又蘊含了深厚的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