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和雄師傅鬥寶比試的同時。
日島大京的市區的某個豪華建築內。
這是大京市長海區的標誌性的一棟建築,整體的建築外形呈現出三角形的形狀,外框造型是一套深藍色的反光玻璃,整體的結構就像是一棟亞洲的金字塔模樣。
只不過這個金字塔的建築差不多隻有正主的三分之一大小,即便如此,也是長海區的一顆璀璨亮眼的藍色寶石。
這正是日島今年剛剛開門營業的丁一賭場。
日島有賭場算不上什麼稀奇事兒,但這家賭場卻異常的特別,因為它主營的賭場專案不是傳統撲克、牌九的型別,而是以賭古玩的型別出現,包括老虎機的賭寶、二十一點的賭寶、賭大小之類的玩法。
總之就是將賭場上流行的那一套複製到古玩古董這方面來。
而投資這家賭場的正是大京市著名的松村財團,總投資高達二十億美元,勢必要在將來的幾年內將丁一賭場打造成日島的一張最閃亮、最耀眼的明星片。
2號廳,正是著名的老虎機專場,每天都有人高高興興進入到這個廳堂,也有人是沮喪著離開現場,每天都在這裡上演這一夜暴富和一夜負債的傳奇故事。
最離奇的就是上個月,有一個東南亞的老闆,帶著三個億美金入場,試圖在這裡大殺四方,贏走一筆錢,可事實並不如他所料。
入場的第十天,他還保持著三千萬美金的勝算,到了月底就虧掉了一個億,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就在這裡將三個億的美金統統輸光,要不是賭場送他回國,估計連回家的飛機票都買不起了。
趕在這個點,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年輕男子從2號廳出來,他特地將鴨舌帽壓得很低,佩戴著黑框的墨鏡,儘可能不讓別人看出他的五官面目。
可即便是這樣,他的訊息還是被賭場的監控錄影監視到了。
監控室中,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日島人,真和他的夫人面對面品茶吃著點心,眼看著年輕人從2號廳走出來,中年日島人的眼皮才稍稍抬了抬。
“松村老闆!就是這個男人!就是他!”賭場的經理指著監控錄影中年輕男人的身影說道:“就是這個男人在我們賭場,前幾天只用了十萬美元贏走了我們接近一百萬的美金!”
松村冷笑一聲:“我們開賭場的,哪有不讓人贏錢的說法?你們要記住一句話,開賭場不怕客人贏錢,只怕客人不來!只要這個小夥子用的是自己的鑑寶技術,他能贏多少錢都可以!”
“松村老闆……”經理悶著腦袋又小聲補充了一句:“就在剛才,這個傢伙又用這一百萬贏走了我們九百萬的賭金!”
“嗯?”這下松村開始不淡定了,面色微微紅漲,前面的一百萬美金他還沒當回事,但這會的九百萬美金就足以讓他的心抽搐一番。
九百萬美金是一個什麼概念,他這個賭場每天的盈利也才不到五百萬美金,這小子一天就贏走了賭場兩天的利潤,這筆錢乍一看算不上什麼,可這小子要是天天來的話,賭場遲早要賠的精光破產,用不到一個月,賭場就得完蛋。
“這個人有沒有動手腳?什麼來頭?”松村面露不快沉聲問道。
“松村老闆,經過我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個人倒沒有動什麼手腳,只是他鑑寶的方式跟普通人不一樣,他是透過鼻子的嗅覺來聞寶貝,根據他聞到的味道,再對古董古玩做出相應的判斷,這也是我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鑑寶方式?”
“另外我們的人也對他的身份進行的細緻的調查,這一調查不要緊,居然發現他是和沈秋一夥的,我們懷疑他也是代表華夏參加《全球鑑寶》的一員,只是這個人的野心不一般,一邊代表華夏參加《全球鑑寶》,另一邊又偷偷摸摸的來我們賭場,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贏我們賭場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