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封老弟……你看那個什麼時候能放我出去,我老婆女兒還在家等著我回去呢……”良人立刻湊上去,抓著欄杆急問道。
“呵呵,良人老哥,別急啊,你就放心好了……嫂子那邊,我一定會好好的安撫好的……”雨封笑容旺盛的揚了起來。
“不是……雨封老弟……我就是想快點結束,哪怕讓我去見半神,我可以親自辯解……”良人忽然感覺到雨封的口氣有點不對勁,又沒有往那邊想。
“害,你看你急的,我這就幫你證實一下吧。”雨封勾了勾手指,審訊員立刻拿著筆紙準備記錄。
“嗯嗯,我就是一時糊塗,私藏了幾本雜誌……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吧?半神大人一定會諒解的!”良人急忙辯解。
“聽清楚了沒有?”雨封挖了挖耳朵。
“斬雨的良人錄供:半神老糊塗了,將一點小事列為違禁品。”審訊員複述道。
“什……什麼……我沒這麼說!你聽錯了!喂!喂!雨封老弟,他記錯了!不是半神糊塗,是我糊塗了,我對半神忠心耿耿,你看到沒有,這是我為半神擋火遁留下的傷!”良人拉起了自己的衣服,展露著自己胸口的傷勢。
“自恃自己曾經的功勞,為非作歹……”審訊員再次刷刷刷的記著,編造罪名他已經輕車熟路了。
“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良人怒吼著,伸手抓向審訊員。
“唉,你這麼記,不是害了我們的良人老兄嗎?”雨封嘴角揚起,從審訊員那裡撕下口供,屈指彈了彈。
“對對對……我沒這麼說,雨封老弟,你是聽到的,我不會這麼說的。”良人急的聲音都在顫抖。
“放心好了,良人老哥,我會拿著這張紙,去你家找嫂嫂,親密的核對一下真相的……呵呵呵……呵呵呵呵……”雨封閉上眼睛,深情的嗅著紙張的墨臭味,卻彷彿在品味著女人酮體的芳香。
良人身體僵住了,這時候就算是傻子都明白了,雨封一直在耍他,就是要他死,不僅要死,還要以他的死去威脅自己老婆就範!
“混蛋!我殺了你!我一定會去半神那裡告狀的,你擅用權力,誣陷良民!”良人抓著欄杆聲嘶力竭的吼著,如果手裡沒有鐐銬,他已經一個忍術轟過去。
“對了,你提醒我了,記得之後送去塔頂的人,都給我戴上口枷,半神不想聽到任何不好聽的聲音。”雨封冷笑。
“混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一定!!!”良人無能的狂怒著,很快也被電翻在地上,徹底失去了半神左右手的尊嚴。
“隊長,這個人怎麼辦?”一個人指了指還在呼呼大睡的白木。
“哼,他不是很囂張嗎?要在我的雷區起舞?那就讓他感受一下刑罰的痛苦好了。”雨封嫌棄的看了白木一樣,轉身離開地牢。
……
“哈啊~真是勞碌命啊,我們開始吧,先來個鞭刑,弄個半殘,看起來慘一點,然後就回去睡覺吧。”一個刑罰官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
“啊~請盡情鞭撻我吧~”
下一秒,白木已經虛空行走跳出了牢房,把自己綁在十字架上,袒胸露汝的,對著兩個刑罰官拋媚眼。
“納尼!!!你怎麼出來的!你剛剛不是還被關在籠子裡嗎!”刑罰官嚇得頭髮都豎起來了,拔出佩劍指著白木。
“人家聽到鞭子就忍不住了嘛!快來吧!”白木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兩個刑罰官互看一眼,點了點頭,真的拿起鞭子對著白木抽去。
“啊~啊~啊~”
“粗暴一點~”
“大力一點~”
整個牢房裡都充斥著白木痛苦的哀嚎聲。
半小時之後……
兩個刑罰官,看著白木襤褸的衣服下面,居然一絲一點皮都沒破,甚至連白印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