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真他媽幼稚!卡卡西這種成熟穩重的男人,才是真心實意的為你好,帶土只不過是那種只會甜言蜜語,哄女孩子開心的渣男,影響你變強的絆腳石,跟這種男人一輩子在一起,等失去了新鮮感,他就拋棄你!”白木狠狠道。
“是……是這樣的嗎?”琳有些遲疑。
“是的,沒錯,卡卡西的可靠就像是他的土流壁一樣牢不可破。”帕克不住點頭。
“卡卡西有狗有房父母雙亡,一個家族一個人,嫁給他就是族長夫人,根本不用應酬複雜的親戚關係!去一趟帶土家你可能要從大爺爺一直叫到一百零八爺爺!”白木甚至已經講到了結婚。
“這……但是卡卡西好像對感情沒有什麼期待的感覺……一心只想改進雷切……”琳想了想。
“是嗎?帕克,你來說說?”白木掐了一把帕克。
“當然有!你要知道主人有心事的時候,一般都會對自己的狗狗說,我無數次聽到卡卡西苦惱的說喜歡小琳,但是沒有勇氣表白,又怕傷害帶土的友情,所以他常常在深夜裡用右手麻痺自己的痛苦,你別誤會,我說的練習雷切。”帕克抬頭剜了一樣白木小聲道:“現在可以解除我的變身封印術了吧?”
“……”琳還在猶豫,雖然白木把帶土說的一無是處,簡直就像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終極渣男,但是她還總覺得兩人的天秤之上還差點什麼。
白木咬了咬牙,湊到琳的耳邊扔下一顆重磅核彈,意味深長的小聲道:“你還記得帶土是怎麼受傷的了吧?偷偷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啊,他現在腰子可不太好,一晚上要上七趟廁所,你是醫療忍者,知道腎不好意味著什麼吧……”
鐺!!!
卡卡西一方的天秤一落到底。
“卡卡西!絕對是卡卡西!!”
“就這麼決定了!”白木豎起一根大拇指!
“什麼……這不是臨死前的幻想嗎?”琳傻眼了。
只可惜白木已經轉身離開了小木屋。
“大人好厲害!一下子就進去了兩個小時!”看門的猥瑣忍者還堵著自己的耳朵蹲在門口,見到白木出來之後立刻點頭哈腰的。
“什麼?我不是才進去十分鐘嗎?”白木正在疑惑呢,忽然一拍腦門又明白了:“好小子,是塊拍馬屁的好料,叫什麼名字,以後我罩著你!”
“嘿嘿,小的叫波多。”猥瑣的波多,長得高高瘦瘦,還模仿著二代水影留著兩撇小鬍子,只可惜模樣像了,氣質卻猥瑣的一塌糊塗。
……
作為忍者,大家都喜歡在夜晚戰鬥,這是一種改不了的習慣,霧隱部隊的人也理所當然的覺得木葉會在晚上過來偷襲。
但是偏偏今天卡卡西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在黃昏時分就出現在了美田町的附近,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村口,背上還揹著三把刀,一長一短一中。
長的如同陌刀,足有一人多高。
短的就像是一把匕首短劍。
“好傢伙,這是想玩單挑決鬥嗎?”白木直呼專業,他可能不知道忍刀七人眾的單挑方式。
“木葉新秀……卡卡西!我以為你能過來已經很蠢了,但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蠢……”西瓜山河豚鬼咧開血盆大口,露出滿嘴尖牙。
卡卡西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上忍,活躍於這片戰場,雷切之名讓人聞風喪膽,霧隱上層早就將他列為必殺名單了。
白木知道,卡卡西就是一個戰術髒逼,他顯露出來的東西決不能信一成,他一個人在這裡光明正大的挑戰,背後絕對有一萬個髒逼正在埋伏。
卡卡西抬頭看了看村中央被慄霰串丸用鋼絲掛在了半空中的琳,身上勒的處處都是血痕,哪怕只是站在村口,就能看到她溫柔的眼神,搖著頭彷彿在讓他離開。
“我聽說霧隱村之刀術稱得上忍界一流,今天我以旗木流刀法之名特來挑戰。”卡卡西微微鞠躬,竟然做出了武士才會行的禮儀。
“哈哈……哈哈哈哈……挑戰?多麼新鮮的名詞?我以為只有蠢貨武士才會說出傻話。”枇杷十藏笑的都快斷氣了。
“既然他要玩,我們也不能拒絕吧?有沒有人想跟我們的卡卡西小朋友玩過家家的遊戲?”西瓜山河豚鬼看了看自己家的隊伍。
立刻一群人蠢蠢欲動。
“隊長,斷水流海倉申請出戰!”一名身材矯健的霧隱忍者跳了出來,背後同樣揹著一把太刀。
如今忍刀眾死了四個,正是他們上位的時機,怎麼能不在老大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爭取成為下一任忍刀眾。
霧隱忍者緩緩的拔出刀,對準了卡卡西。
“等等,我要下個賭注,我需要殺掉多少個像你這樣的人,才能救下琳?”卡卡西並沒有急著拔刀,反而用著最冷漠的語言挑釁著對方。
“你可能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你可沒有資格談條件。”海倉冷笑。
“是我沒有資格知道,還是你沒有資格回答?”卡卡西平時不裝逼,裝起逼來也是一套又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