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書又走到門口,手在門把手上扶著,微微側目,低聲道:“你跟周顧玩感情的話,季如我勸你還是算了,周顧的女友太多了。”
“那你呢?聶先生。”季如將書合上,淡笑著問聶明書。
聽著一個渣男說別人渣,她是真的覺得有些…………可笑。
誰有資格說誰?以為自己就是一個好人了?
周顧有多少女友她都不在乎,他給她提供了感情價值就夠了。
因為她和周顧的關係就是這樣子。
從一開始就明說了。
他在外面搞一個足球隊都跟她沒關係。
聶明書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用著像是勸人從良的語氣說:“我只是作為你的前夫來提醒你,季如,別到時候深陷泥潭,自己難過罷了,聽與不聽就在你了。”
季如聽到這種語氣她心裡就不舒服,她的語氣溫度猛地下降。
“那聶先生慢走了,我不送了,記得幫我關下門,東西記得一定要拿完,不要老是來登我的門。”
“季如。”
聶明書還想說什麼,季如直接打斷了他。
“聶先生,別忘了我們離婚了,我的事,你少管,我喜歡和誰在一起,跟您也沒關係,您說是不是。”
“嘭”的一聲響,門就關上了。
季如居然聽出了這個人的一點點火氣。
季如的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意。
氣什麼呢?
氣曾經為他守身如玉非他不可,為他哭為他笑的活寡婦突然第二春了?
她太瞭解聶明書了,更多的是他不喜歡這個不對他言聽計從會說話刺他無視他存在了的季如吧。
但她心裡並沒有太多快感,反而是無止境的悲哀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