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唱與沈月盈的戲陷入了僵局,一時靜默無聲。
那邊的於安可不管這女人之間搞的氣氛,見無人說話後,便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注力後把這些日子的成果說了出來。
“嘿,我今日已經找到酒樓,並和那老闆簽定契約了!
你們可不知道,我找的那酒樓,地段又好,價格又便宜,一共只需要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
沈月影一聽這數目就覺得不對勁,五百兩銀子?這也太便宜了吧。
要知道那些好的酒樓定金就是五百兩銀子,全價那可是一千兩往上的,二哥怎麼找到了這麼便宜的酒樓?
怕二哥鑽入別人的陷阱,沈月影便從旁提醒了一句。
“二哥,你這酒樓的全價怎麼這麼便宜?那酒樓的東家是誰呀?”
沒有想到沈月影的這一句問話卻叫於安惱怒了起來。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相信我麼?我跟你說,這價錢可是我好不容易才砍下來的,你是不是跟文湘一樣都不相信我?”
文湘正是蘇氏的名字,顯然於安還對那日蘇氏勸阻自已,不讓自己開酒樓的事情歷歷在目。
“二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聽說過一些酒樓的價錢,就沒有這麼便宜的,我也是擔心你,害怕你被別人給矇騙。
要不然,剛開始你一說去開酒樓去,我根本就不可能借錢給你呀。
於安聽過沈月影的解釋後,這才勉勉強強的把脾氣給壓了下來。
而旁邊蘇氏的一句話,卻將沈月影好不容易壓滅的怒火,重新勾了出來。
“那日沈月影借錢給你後,月影還勸給我許多,讓我和你一起開那酒樓呢,你怎麼能懷疑月影呢,人家也是好心提醒。
我看你啊,就是做什麼都不成!如果真叫人給坑了,你哭都哭不出來!”
於安這時面對蘇氏的質問和瞧不起,卻是直接氣極而怒,笑了起來。
“你們都不相信我是吧,好!反正我已經交給了店家二百兩銀子的定金了,那酒樓遲早是我們的!”
什麼?二哥他居然已經交過定金了?沈月影感到越發不妙起來,這時於母卻從旁說了一句話。
“是不是真的,什麼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於安真的這麼出息,談成了這麼一家便宜,地段又好的酒樓,那也是值得慶祝的事情!”
“對啊,娘說的這話才叫理,明天我就領你們去看看,絕對叫你們心服口服!”
於安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大氣地一口悶了,他彷彿已經看到明天眾人是怎麼誇獎他了。
聽到於母都發話了,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反對於安幹酒樓的事情。
之後的晚飯時間,眾人便是聽著於安的光輝偉紀中度過。
很快的,一夜過去,太陽從東邊早早地升了起來。
為了於安酒樓的事情,沈月影的鋪子也歇業一天,為的就是專門和眾人一起去看於安交定金的酒樓。
眾人一早就收拾好後,懷著激動的心情,跟隨著於安走街串巷,七扭八拐的就拐到了城東的地盤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