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回到辦公的越想越生氣,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咖啡猛灌了一口,熱咖啡已經放冷了,喝下去帶著絲絲涼意,這些涼意讓邱秋氣的快燒著的身體好了一些。
心裡亂的像團捋不清的毛線團,坐下又難受,站起來也難受,邱秋只得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還沒走幾個來回辦公室門口就傳來一聲好聽的男聲:“怎麼了?”
邱秋聽到,往門口看去,看到許聽瀾上身裝作悠閒地靠在門框上,兩腿卻緊緊扭在一起,一時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看來自己這一招還挺有用。
許聽瀾走了進來輕輕地把門關上,進來後又把百葉窗簾也拉上了,擋住了坐在辦公室外伸頭觀望的安妮。
邱秋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不由得警惕了起來,不至於吧自己也就是踢了一下,許聽瀾要殺人滅口嗎。
許聽瀾看了看周圍都擋嚴實了,頓時身體就垮了下來,捂著兩腿之前怒聲說:“邱秋你好狠的心,我不行了,你就開心了?”
邱秋聽許聽瀾還敢質問自己,剛剛下去些的火氣騰的一下又燒了回來,火勢還更猛了些。
“我只可惜自己剛剛力氣還不夠,沒真給你踢不行了!”邱秋怒道。
許聽瀾扭到待客沙發上坐下,接著說:“可真是最毒婦人心。”
“毒不過你,”邱秋接的很快,“這都說最狠心的是女人,我看啊論狠心誰也比不上你呀許總。”
許聽瀾當作聽不懂邱秋的冷嘲熱諷話裡有話,繼續貧道:“我不行了你可怎麼辦?”
邱秋聽許聽瀾這不要臉的話,氣的差一點一口氣沒喘勻背過氣去,許聽瀾看著邱秋不好的臉色,繼續添油加醋道:“這五年有沒有想我呀?”
這語氣親暱的好似他許聽瀾不是不辭而別,而是當年被迫離去,好似這五年來兩人一直有聯絡,一直甜蜜如初,一直期待著離別五年後今日的相見。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許聽瀾的這句話,邱秋好像是生氣的值已經達到前所未有的頂點,崩盤了,整個人都冷了下來,“許聽瀾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許聽瀾看著邱秋冷下來的神情,心裡暗悔這招用錯了。
“你當年可沒想過我,走得乾乾脆脆,現在突然回來,在這裡演這種深情戲碼真的沒意思了。”邱秋坐到許聽瀾對面,冷冷的說:“你現在問我有沒有想你?呵,我想著你最好是死了,五年前突然消失是因為死了,那樣我可能還會為你掉幾滴眼淚,但你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我面前,我只有噁心。”
邱秋突然就想明白了。
當年許聽瀾從來沒有跟她說過自己的家世,她僅僅只是知道許聽瀾的名字和年齡,還有後來知道的已經很久沒人住過的房子地址。
因為當時在一個學校,其他的也沒多想,只是覺得許聽瀾可能家世不太好不想多提。後來五年邱秋細細想過許聽瀾真的一點都沒提過,每次都是她在說自己媽媽怎麼樣怎麼樣了,自己爸爸又幹這幹那了。
從頭到尾都只是自己一個人深情的獨角戲,對許聽瀾來說自己可能只是一個一時覺得有些喜歡的玩具,厭倦了煩了以後隨手扔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