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就是我可能……”
正猶豫著怎麼向素清開口說他簽約了“許多愉”，往後也許不能繼續做家教老師這份工作，突然被一個帶著笑意的女聲打斷：“哎呀，素家的三公子？”
海藍側身，果然看見素清又折返了回來，似是打算找他做什麼。
而聲音的源頭則是不遠處一個笑意盈盈的年輕女孩，葉夢汐的邊上還跟著一位纖細瘦小的姑娘，看起來有些拘謹。
而笑茵茵的女孩年紀看著不大，做派卻完全不似小姑娘那樣生澀羞怯。她的笑容親和力十足，沒有一絲一毫勉強裝出來的模樣，再看她的神態表情或是肢體語言，無一拘謹不自在，一看便知是習慣了這樣的場合，或者她喜歡與人打交道，又或者兩者皆有。
大概是因為臉上有些肉嘟嘟的，身材則是嬌小且略顯豐腴的，素清倒是很快把她和其他區分開。
然而人是認出了，可這把聲音卻莫名地仍讓他有點熟悉感，這讓他感到十分鬱悶。
“啊，是你啊，”素清笑著與她招呼，碰了杯，“好久不見！”
“最近忙什麼呢？”
“害，這不是海藍嗎？
海藍對著她的背影“喂”了幾聲，見喚不回她，氣得直跺腳。
而王毅，看著女生很快地消失在穿梭的人群中，只覺得大腦更加發蒙。
“王毅，我哥在那裡。”
沈王毅順著海藍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素清言。
“素先生，您現在有空嗎？”
對方轉過身來，習慣性微蹙的眉頭讓人感到不可侵犯的威嚴。
見是海藍和沈王毅，他的表情稍稍放鬆一些：“有空。是要談談峻軒的事嗎？”
“是的，我想和您聊聊這孩子現在的學習情況。”
“行，”素清言幾乎沒有遲疑，卻打量了一下週圍，“這裡有點吵，我們換個地方。”
王毅跟隨素清言往角落的休息區走去，海藍卻止步：“你們聊，我再逛逛。”
“少喝點酒。”
素清言叮囑完了一句，海藍揮揮手，走遠了。
兩人在沙發上落座。
“是不是峻軒這個孩子最近學習退步了？”
“倒也不是，峻軒非常聰明。在我看來，他甚至比同齡的孩子還要聰明。有的題目，我才講一遍，他已經會了，甚至還會舉一反三。”
“那你要和我談的是……？”
“如果只是在學習上，當然是很好的。可是素先生，恕我直言，我覺得，除了學習，峻軒這孩子，有一些想法，似乎也比同齡人更早熟一些……”
“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說出我的感受，素先生如果相信我的判斷的話，您可以多和孩子溝通，聽聽他的想法。”
“我明白了。”
“對了，素先生，還有一件事。”
“你說。”
“就是我可能……”
正猶豫著怎麼向素清言開口說他簽約了“許多愉”，往後也許不能繼續做家教老師這份工作，突然被一個帶著笑意的女聲打斷：“哎呀，素家的三公子？”
王毅側身，果然看見海藍又折返了回來，似是打算找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