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嘴角一直在哆嗦個不停,那孟德才連說了三個你,氣得滿面通紅,最後才惡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面,吼道:“你給本公子等著,區區一個狗屁男爵,居然敢得罪本公子?一會兒本公子就帶人來收拾你,你別跑啊!”
說著,孟德才晃晃悠悠地站起,已是忙不迭撒丫子奔出了會心閣的大門。
看都沒看這個二世祖一眼,楊峰只是一臉陰沉地盯著紀詩詩不放。
紀詩詩滿心歡喜,但當著大庭廣眾的面,也不好太過熱情,只是微微一俯身,裝模作樣道:“多謝楊會長再次仗義出手,淮安一別,近來可好?”
什麼淮安一別,明明在南詔咱們還共度春宵的,現在給我在這兒裝生疏,哼。
翻翻白眼兒,楊峰不置可否,但她都這麼說了,楊峰也便只好順著道:“有勞詩詩姑娘掛念了,託姑娘的福,在下好得很。只是姑娘原本身在淮安,怎會突地跑帝都來的呢?”
“江湖賣藝,風雨漂泊,無依無靠,自然是哪裡可以討一時生計,便在哪裡落腳了。”
我去,你都是有男人的人了,居然說自己無依無靠?你這不是打我臉麼。
臉皮微微抽動了一下,楊峰老臉一耷拉,一臉鬱悶地瞪向她,不說話了。
噗!
忍不住輕笑一聲,紀詩詩趕忙捂住了嘴,待過了少許後,才又繼續道:“他鄉遇故人,真是人生一大樂事也。沒想到在這帝都之地,還能碰到楊會長這樣的老熟人。如若不棄的話,可否到詩詩房內喝杯水酒,我們好好敘敘?”
“樂意之至!”
淡淡地點了點頭,楊峰便隨著紀詩詩一起離開了。
看著這一幕,在場所有人不禁全傻眼了。
不會吧,我們在這兒耗了一個多月,連詩詩姑娘的容顏都沒見到,這丫的居然直接就進詩詩姑娘閨房了?
憑什麼?就憑他剛剛英雄救美了嗎?
早知如此,剛剛老子就……還是不敢上啊,畢竟那位是帝都府尹家的公子。為了一親芳澤,博美人一笑,就被打入大牢,也不合算啊,唉。
只不過看著這個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臭小子獨佔花魁,在場一眾雄性便止不住心裡發狠,恨不得現在那二世祖就趕緊帶兵來把這小子抓走算了,千萬不能讓他玷汙了詩詩姑娘的清譽後再來啊。
尤其是尹天揚,更是氣得全身發抖,咬牙切齒。
憑什麼?
憑什麼詩詩姑娘一直對他青睞有加,就不屑看我一眼呢?明明論能力,論地位,論相貌,我尹天揚都比他楊峰強多了啊!
楊峰,我尹天揚今生跟你不共戴天!
而黃老九三人也是止不住怔忡了半晌,過了許久,那老九才忍不住長嘆口氣:“峰哥就是峰哥,出手果然快狠準。這裡的所有人在這兒蹲點了一個月,一點收穫都沒有。峰哥一來,直接得手。唉,沒法比呀。”
“是啊,剛剛峰哥說什麼來著?他睡過!我是不知他這句話是真是假,不過恐怕就會變成真的了,我的詩詩姑娘啊,唉!”
李巖也是一聲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