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好說,她真正擔心的司徒玉鴻會把火氣全發在她身上……
“躲什麼?難道朕還會吃人不成?”司徒玉鴻剛把目光收回來就瞧見了她躲藏的動作,頓時就拔高了嗓門。
“呵呵……參見皇上。”沐心渝乾笑著從秦戊身後走出,蹲膝福禮。
“還叫皇上?”司徒玉鴻本來沒帶好臉色,聽她稱呼,那目光更如同飄刀子似的鋒利。
沐心渝朝秦戊看了一眼,只見他沒任何暗示的意思。
這代表她可以自行做主。
“父皇。”她又幹笑著喚了一聲。
“嗯。”司徒玉鴻抬著下巴,目光掃了一眼她的肚子,神色還是沉冷不悅,“既有了身子,就別亂跑,免得讓戊兒多加擔心!”
“……是。”沐心渝低頭應了聲。
自從被沐川廉那個親爹訓話訓習慣了以後,她現在聽著面前這位公爹訓話都沒多大情緒了。
“時候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
“……是。”
……
走出宮門,沐心渝連著做了幾次深呼吸。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
“怎麼了?”秦戊摟住她還不怎麼顯懷的腰肢,眉眼含笑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每次進宮都渾身不自在。”沐心渝小小的嫌棄過後,見四下只有他們的車伕和侍衛,遂壓低聲音問道,“你說我們這樣能讓皇后安分到那個時候嗎?”
“你說呢?”秦戊不答反問。
看著他眉眼中瀲灩的笑意,沐心渝也覺得自己問多餘了。
加害二王妃,就算不是呂皇后下的命令,僅是呂皇后的手下所為,呂皇后都負有管教不嚴之罪。
離司徒玉鴻的生辰宴還有五個月,給耀雲國那邊的請柬已經發出去了,她只希望把呂皇后好好關幾個月,等到耀雲國的人來了以後再一網打盡!
想到另一件事,她遂又問道,“皇上今日召見你們是為何事?”
秦戊將她抱上了馬車,在雷飛駛著馬車離開宮門之後,才將司徒玉鴻召見他們的原因告訴了她。
沐心渝聽完,又驚又氣,“什麼?說我們收容二王爺和晁儀桓是為了圖謀不軌?這多半又是呂皇后和大王爺一黨人幹出的事吧!”
秦戊拍著她,示意她別為此動怒。
“我已將兵符交出,以證清白,且從明日起革職在府。”
“啥?”沐心渝差點從他腿上蹦起來。
“如此不是正好麼?”秦戊微微收緊手臂,對比她的怒氣和驚訝,他反而笑得異常愉悅,“交出兵符,能堵住呂皇后和大王爺一黨的嘴舌,暫離朝政,也便於我做其他事,一箭雙鵰,何樂不為?”
“……”沐心渝無語以答。
“從明日起,為夫也能好好陪你了。”秦戊低下頭啄她的唇瓣。
沐心渝趕緊推開他俊臉,並用眼神示意他外面還有個充當車伕的雷飛。
秦戊瞥了一眼簾子,唇角勾著邪魅的笑,貼到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沐心渝突然漲紅了臉,掄起粉拳打了他一下,“別人丟官哭都哭不過來,就你還有心思想那些!”
秦戊笑著繼續咬她耳朵,“胎相穩定了,不會有事的,為夫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