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近三年,為夫還沒陪你回過門,今日為夫陪你回門。”
“……”
……
自從那日去濟陵王府見過女兒後蕭藝博就稱病告假。
跟段氏大打出手,養傷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完成司徒玉鴻交給他的任務,根本不敢去向司徒玉鴻覆命。
這兩日他都有去濟陵王府,可都被告知女兒不在府中。
他是又急又氣,完全沒想到這個女兒恨他到如此地步,更氣這個女兒的絕情,簡直是一點都沒把他當成父親!
傍晚,就在蕭藝博想著要不要再去一趟濟陵王府時,突然管家來報。
“老爺,二王爺和大小姐來了。”
“他們來了?”蕭藝博很是意外的從太師椅上驚起。想到什麼,他眉頭一皺,忙對管家下令,“快去後院告訴夫人……”
還不等他說完,管家就急著將他打斷,指著後院的方向,“老爺,二王爺和大小姐已經去後院了!”
“什麼?!”蕭藝博臉色大變,拔腿繞過書桌衝出書房往後院的方向跑去。
後院。
段氏正睡在床上,一名丫鬟半跪在床邊喂她喝藥。
喝完藥,還不等丫鬟起身,段氏就厲聲道,“去問老爺,我何時能回主院!再不讓我回主院,我讓他一輩子都見不著小少爺!”
丫鬟顫顫驚驚的起身,小聲應著,然後朝門外退去。
就在她剛退出房門轉身時,猛然瞧見身後多了一男一女,嚇得她一哆嗦,手裡的藥碗瞬間落在地上,‘啪’一聲摔了兩片。
待看清楚面前衣著華麗的女子時,她忍不住驚訝的叫了起來,“啊!大……大小姐!”
“你什麼東西,敢對著爺的女人鬼叫!”司徒銘辛一腳踹出去。
“啊!”丫鬟又是一聲慘叫倒在地上。
她接連的叫聲引來了後院的其他人。
司徒銘辛沒來過蕭家,蕭家的這些下人們也沒機會見他這位姑爺,但蕭夢凝這位大小姐他們卻是再熟悉不過的。
眼下瞧著蕭夢凝出現,且她身旁的男人還口口聲聲道‘爺的女人’,不用他們問也都知道了,這位爺究竟是誰!
“小的拜見二王爺!拜見大小姐!”
“奴婢拜見二王爺!拜見大小姐!”
很快,地上跪了十幾人,連那些正忙活的下人都丟了手裡的活戰兢兢的過來行禮。
司徒銘辛掃了一圈眾家奴,突然邪惡的朝某扇房門看去,“聽說蕭家多了一名賤奴,這賤奴在哪,怎不出來給爺行禮?”
“二王爺!”蕭藝博氣喘吁吁的出現,連頭上的汗都顧不上擦掉,拱手就迎道,“不知二王爺駕到,有失遠迎,我這就讓人準備酒菜招待二王爺,還請二王爺移駕前院。”
“岳父大人,不需要如此客氣,我今日陪凝兒回蕭家,不過是想看看那個賤奴罷了。”司徒銘辛似笑非笑的,說邪惡也罷,說陰陽怪氣也罷,反正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邪傲的勁兒,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來搗亂似的。
“二王爺,那賤奴不值得你們記掛,難得你們回來,應當好好玩耍。我這就讓人帶你們去玉凝院,時候不早了,你和凝兒先休息。”蕭藝博一臉的熱情,說著就要招管家過來。
“玉凝院?”司徒銘辛一雙桃花眼挑得老高,隨即朝蕭夢凝問道,“凝兒,你出閣前住在何處,為夫認生,你帶我去你閨房,今晚我們就住那。”
“我就住在……”蕭夢凝指了指右方。
然而,她還沒說完話,蕭藝博就笑呵呵的打斷她,“凝兒,你的玉凝院爹一直有讓人打理,你快帶二王爺去吧。”
蕭夢凝轉身面朝他,眼神很是冷漠,“我在蕭家住了十五年的馬棚,什麼時候馬棚改成玉凝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