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什麼了嗎?”司徒銘辛也不滿的剜了她一眼。許是見她真有些生氣了,他隨即又咧咧嘴笑道,“放心吧,大王兄不會介意這些的,好歹我們也是親兄弟,都自己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蕭夢凝無語得不得了。
她不是怕司徒瑾現在生氣,而是司徒瑾剛被放出來,心裡對他們指不定有多恨呢,現在一個勁兒的刺激司徒瑾,她只擔心司徒瑾會變本加厲的對付他們。
“二弟,聽說你在外受了傷,不知現在身子可有大礙?”司徒瑾也彷彿沒看到他們夫妻間的打情罵俏,突然關心的問道。
“託大王兄的福,雖然我現在武功盡失,但沒死,還是生龍活虎的!”司徒銘辛歪著唇似笑非笑的回道。
“三弟,聽說是你為二弟診治的,二弟沒什麼大礙吧?”司徒瑾又不放心的朝秦戊問道。
“二王兄只是失了武功,性命無礙。”秦戊從頭到尾面無二色。
“那二弟以後還能習武嗎?”司徒瑾又問道。
“不能。”
聽到這兩字,司徒銘辛沒什麼反應,好似說得不是他一般,但蕭夢凝卻皺緊了眉,方才的那點氣性剎那間全被心疼取代,並下意識的抓緊了司徒銘辛的手。
司徒銘辛察覺到她情緒變化,‘呵呵’一笑,不以為意的安慰她,“沒事,大不了我以後多帶些人在身邊,讓那些想傷我的人無從下手。”
這些話除了安慰蕭夢凝,自然也是有意說給某人聽的。
不過某人向來穩得出奇,豈會為了他幾句話就輕易翻臉?
不僅沒翻臉,還關心的說道,“二弟,若有需要為兄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司徒銘辛哼笑,“多謝大王兄的好意,我好得很!”
司徒瑾沒再說話了,不過他輕抿的唇角微微上揚,依舊讓人看不出有任何生氣的跡象。
廳堂裡的氣氛,說尷尬,那是真尷尬。司徒銘辛句句夾槍帶刺,恨不得把人心窩子戳個窟窿出來,而比起用言語攻擊人的他,秦戊是冷漠到了極致,如同冰雕般既不招呼客人也沒任何要插話的意思。
面對如此兩人,偏偏司徒瑾硬是沒露出一絲不滿,以至於司徒銘辛都開始覺得無趣了,打算帶自家女人出去溜達溜達,省得壞了心情。
正在這時,門外侍衛來報:“啟稟王爺,方家小姐在外求見。”
蕭夢凝下意識的皺起眉,小聲嘀咕道,“她怎麼又來了?”
她這嘀咕聲不僅司徒銘辛聽見了,秦戊也聽見了,頓時就沉了臉。
司徒銘辛先問道,“什麼‘又’?”
蕭夢凝嘟嘴道,“她昨日就來過,不過沒待一會兒就走了。”
對這個方鶯鶯,她自然是生不出好感的,畢竟是要與她搶男人的人。可是對方尋著見沐心渝的名頭前來,她也沒權利攆人走。
看著她不滿的小樣子,司徒銘辛咧嘴笑道,“既然來了,那就讓我們見見唄。我倒是很想知道,當她看到你在我身邊,是否還想繼續嫁給我。”
說著話,他朝司徒瑾的方向瞥了一眼,含笑的桃花眼中帶著滿滿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