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晁儀桓立馬朝他射去一記冷芒:“難道本王子就不能去看場熱鬧?”
向越縮了縮脖子,但有些不甘心似的,低聲道:“那您就算去看熱鬧也該把小的帶上啊……”
“出去,本王子要休息了!”晁儀桓突然閉上了眼。
向越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眉心皺得有些深。
……
晁儀桓受傷的事自然是瞞不住的,但受傷的經過肯定是不能外洩的。
秦戊與其商議過後,在司徒玉鴻派人來詢問時,一致解釋是騎馬跌落所致。
至於晁儀桓要在濟陵王府養傷,司徒玉鴻也默許了。一來由秦戊為他主治,司徒玉鴻很是放心,再者晁儀桓現在也不便行動,在濟陵王府養傷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喬氏得知此事後,也多次去秋明院問候,還主動包攬了秋明院的大小事務。
沐心渝是求之不得。
自那日把秦戊哄好以後,她就沒見過晁儀桓。倒不是她忘恩負義,而是她發現秦戊的醋勁兒簡直就是用水缸裝的,醋缸子打破後都快要淹死人了!
她可是一天一夜沒沾地的……
有喬氏幫忙張羅,又有司徒銘辛有事沒事就去充當陪聊,她也落了個清閒。
這天下午她和蕭夢凝在花園裡曬太陽,喬氏突然來清昕院找她。
“見過太夫人。”蕭夢凝趕緊福身行禮。
喬氏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道:“我與心渝有話要說,還請沐子小姐暫且迴避。”
蕭夢凝朝沐心渝看去。
沐心渝衝她笑了笑:“堂姐,一會兒我再去找你。”
蕭夢凝也只能先離開清昕院。
等她一走,喬氏端著長輩姿態,嚴肅的問道:“大王子究竟是怎麼受傷的?”
“心渝不懂母親的意思。”沐心渝眨巴著眼裝傻。
當然,她也確實不明白喬氏的來意。
喬氏冷冷的盯著她,問得更直接銳利:“聽說戊兒在紅陽山下找到你和大王子,可屬實?你們去紅陽山做何?那一夜你徹夜未歸可是與大王子在一起?”
沐心渝忍不住皺眉。
咋的,聽這口氣,難道還懷疑她和晁儀桓有什麼不成?
“母親,心渝清清白白,還請母親莫要偏心偏信。”
“我偏聽偏信?”喬氏語氣中夾雜起了怒火,“難道大王子不是因為你才受傷的?難道你們沒有沒去過紅陽山?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向戊兒解釋的,但你休想矇騙我!”
“母親是斷定我與大王子有什麼嗎?”沐心渝面上也有些失血。
“難道沒有嗎?”喬氏厲聲反問。
“沒有!”
“那你解釋清楚,你們為何會同時去紅陽山?去做何事?他為何為了你連命都不要?”
聽著她越發刻薄凌厲的逼問聲,沐心渝是真有吐血的衝動。
果然,婆媳和睦相處是白日做夢,喬氏最近對她的好,不過是被秦戊要放棄榮華富貴的話威脅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