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昕院離開後,司徒銘辛拉著蕭夢凝回去了她臥房。
蕭夢凝見他反手就把門關了,當即就不願意:“你幹什麼,不許你在我房裡睡覺!”
司徒銘辛俊臉拉長,很是不滿的瞪著她:“在二王府的時候你都與我同住,為何現在不行?”
“因為那是你的地盤,我做的了主嗎?”蕭夢凝脫口道。反正她就是不想跟他一起住,更不想讓她佔自己便宜!
她的心思幾乎都寫在臉上,司徒銘辛惱火得很,但又不想強迫她,只能忍了又忍,將她抓到身前,直白的問道:“你到底想怎樣?既然都不嫌棄我是個庶人了,還願意為了我臭罵姓尹的,為何還要攆我?”
蕭夢凝又開始低下頭,不願看他惱怒的樣子。
“凝兒……”司徒銘辛摟住她腰肢,將她禁錮在懷中,抬手托起她下巴逼她正視他,“你想我怎麼做就直說,別折磨我好嗎?”
蕭夢凝掙不開他鐵箍般的手臂,只能拉下他的手,別開臉道:“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現在一門心思無非就是想得到我,等你得到之後……”
後面的話她沒說完,似是難以啟齒,但司徒銘辛卻聽出了她話中隱藏的難受。
他突然撩開外袍,從後腰拿出一把短匕,塞到她手心裡:“要是我以後負你,你就拿它把我閹了,這樣總行了吧?”
蕭夢凝瞬間一臉黑線,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看著高大挺拔的他和手裡的匕首,她沒好氣的道:“我又打不過你,怎麼閹了你?再說誰稀罕你那玩意兒……”
後面的話她再一次啞聲,並且一下子紅了耳朵。
那一次她雖然中了藥暈暈噩噩的,但也不是一點記憶都沒有。相反的,後面藥勁兒過了後,那些羞人的事她到死都忘不了。
“你敢說不稀罕?”司徒銘辛桃花眼瞪得又大又圓,差點都想吐血了,可看到她紅得快滴血的耳朵,他忍不住抬手摸到她耳後將她假面扯下,然後邪氣的對著她猴屁股似的臉蛋直笑,“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才口是心非!你還不要臉呢!”蕭夢凝很不甘心的脫口就罵。
“你!”司徒銘辛俊臉一沉,低下頭猛地將她紅唇吻住,而且還故意使了幾分蠻力,彷彿要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似的。
而面對他氣勢洶洶的吻,蕭夢凝是真有些怕了,忙用雙手抵住他胸膛,而且扭著頭不願意配合。
見狀,司徒銘辛更是氣急的想懲罰她,索性將她身子抱了起來,讓她雙腳盤在她腰上,然後將她抵到牆上,扣著她後腦勺越發用力的深吻。
他從來沒在一個女人身上用過半分耐心,唯獨對她,幾乎是把這輩子所有的耐心都使出來了。就這樣了她還不願意讓他碰,試問,他能不憋火?
“司徒……唔唔……”蕭夢凝難受得嗚咽,雙手拼著勁兒的拍打他肩膀。
“說,你從還是不從?”司徒銘辛從她唇齒間退出,額頭抵著她的,滿眼的炙熱,既含有要她的念頭,又含有霸道的威脅。
“你別這麼過分好不好!”看出他不想放過自己,蕭夢凝突然紅了眼眶,淚水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羞惱的哽咽道,“你就想著那點事,可你都不知道我疼了多久,你有在乎過嗎?我又不是那些女人,憑什麼要忍受你那樣……”
得!
司徒銘辛微微一震,這才明白她一直不讓他碰的原因!
原來竟是……
想起那一次,好像他是有些過火了……
明白了她的心思後,他的心頓時如雨過天晴般,眼裡溢滿了笑。
“那以後我輕點……行嗎?”歸根到底還是他的錯!
蕭夢凝又忍不住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