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上,兩一男一女如同連體嬰一樣,親密得不得了,僅是遠望著都叫人不好意思。
她趕緊落到地上,並站在一顆樹幹後面。
給她引路的二王府管事急急忙忙的追上她,正要開口喚她,她趕緊比了個‘噓’,然後示意他朝鞦韆的方向看去。
管事忍不住偷笑,還壓低了聲音與她說道:“濟陵王妃,您放心吧,我們王爺對沐子小姐可好了。這鞦韆還是王爺讓人從荷院特意搬來的,就是為了討沐子小姐歡心。而且沐子小姐說想吃肘子,我們王爺立馬就讓小的去準備。小的在府裡待了四五年了,還沒見過王爺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呢!”
對他描述的情況,沐心渝還挺滿意的。
但是望著遠處鞦韆時被嚇得‘啊啊’大叫的人兒,她又忍不住掉黑線。
這司徒銘辛是不是腦子少根筋啊?上次是騎馬,這次是鞦韆,特麼就不能玩溫柔一點,非要整得這麼驚悚刺激?
就他這種不知憐香惜玉的人,要是個普通人,這輩子只怕是孤寡的命!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時,鞦韆盪漾的弧度慢慢的小了,而鞦韆上的兩個人臉頰緊緊貼到了一塊。
雖然坐在男人身上的女孩一開始各種不配合,但漸漸的也沒再反抗。
沐心渝看得辣眼睛,尷尬得收回視線。
“咳咳……”管事的突然乾咳,然後恭敬的對她說道,“濟陵王妃,要不您去廳裡坐會兒吧?”
“不了,既然他們沒空,我就不打擾他們了。”沐心渝笑著搖了搖頭。
她是不放心蕭夢凝,就怕她還像以前那樣受到輕視和委屈。如果現在司徒銘辛以及二王府的人還那樣對她,她會毫不猶豫的把她帶走。
可瞧著那兩人相處的樣子,她也安了不少心。
或許蕭夢凝還需要適應,但是就像秦戊所言,她和司徒銘辛始終是夫妻,如果兩人真的能破鏡成圓重修夫妻之情,那也是一件好事。
官家本想挽留她,但見她已經朝院外走去,只能恭敬的將她送出二王府。
而在鞦韆上的兩人,在蕭夢凝被吻得快要窒息時,司徒銘辛總算將她放開,在她軟綿綿的趴在他懷中喘息時,他眸光朝院門口的方向掃去,嘴角暗暗的勾了一下。
那女人還算識趣!
“司徒銘辛,你真是太可惡了!放我下去!我不要玩了!”氣息通暢以後蕭夢凝開始掙扎起來。
“別動!”司徒銘辛突然抽了一口冷氣,一手抓著纖繩,一手將她固定在身上。
她今日除了不斷的給他心窩口捅刀子外,現在還想要他命……
蕭夢凝委屈的扁著嘴,眼淚汪汪的瞪著他,是真快哭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害不害臊?”
看著她眼中晶瑩的水光,司徒銘辛是一點火氣都沒有,還得按耐住想要她的衝動安撫她的情緒:“有什麼可害臊的?我們可是夫妻,連更親密的事都做了,這算得了什麼?”
蕭夢凝忍不住拿手拍打他:“可是我不記得跟你有過什麼,你別打著夫妻的名頭欺負我!”
對她的花拳繡腿,司徒銘辛並不看在眼中,反而還有些享受她的拳頭,湊到她耳邊邪魅的笑道:“那是否要我幫你回憶?”
他不光言語直接,還邪惡的把她往自己身體上壓。
蕭夢凝頓時驚得渾身繃緊,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司徒銘辛本想逗她,可感覺到她的顫慄,他臉上邪魅的笑也不由得斂去。
他雙腳落在地上,並上她雙腿為她換了個姿勢,然後緊緊擁著她,在她耳邊哄道:“逗你的,你若不想,我不會逼你。”
“那你放我下去,我不玩了。”蕭夢凝彆扭的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