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心渝撇了撇嘴。
好吧,既然他這麼有把握,她就不去此事焦愁了,反正江山社稷也不是她的,就算她再憂國憂民,又能如何?
這些日子以來,也夠累的,身心都累,眼下把白漂和駱溪這兩個禍害解決掉了,她可真是鬆了口大氣。
勾著她脖子,她說道:“我們有一陣子沒好好陪寶寶了,等這事過去,我們可得好好彌補他。”
秦戊低下頭,在她紅唇上輕啄著,幽眸中蘊含的溫柔濃到沒法化開。
“渝兒也好久沒講故事了,為夫還想繼續聽渝兒講的故事。”
“……嗯。”沐心渝眸光不自然的閃了閃,但也盡力維持著面上的自然。她把二十一世紀的一切都當成故事講給他聽,也不知道他聽懂了多少,更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有沒有疑惑。
隨著與他感情的升溫,彼此變得越發離不開對方,她身份的秘密就越像一碗苦水澆灌著她的內心。
不說,她心裡愧疚,說了,她怕失去他……
“怎麼了?”秦戊突然勾起她下巴,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低落的神色。
“沒……沒什麼,只是最近太累了,想靠你身上犯懶病而已。”她趕緊拉開他的手,臉蛋埋進他頸窩中,半撒嬌半耍賴的摟住他。
秦戊雙眸輕垂,眸光定定的落在她後腦勺上,心裡的失落無法傾訴,只能黯然嘆氣。
也不知她要何時才會對他敞開心扉……
......
在他們找到蕭夢凝時,發現她只是中了某種致人昏迷的藥,情況並不嚴重,所以秦戊派人把她送去宣冀家,這樣兩邊都不誤事。
當他們感到宣家時,卻見宣冀獨自站在一間房門外,老臉上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而他身後的那間房裡,隱隱約約傳來蕭夢凝哭鬧的聲音,以及司徒銘辛氣急敗壞的聲音。
“王爺、王妃,你們可來了。”見他們到來,宣冀頓時又露出一副鬆氣的表情。
“宣御醫,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了?”沐心渝緊張的問道。
“唉……”宣冀突然對著房門嘆了口氣。
就在他為難得不知該如何解釋時,房門被開啟了。
司徒銘辛怒氣衝衝的從裡面出來,反手指著房內對沐心渝道:“你趕緊進去看看,那女人瘋了!”
“啊?!”沐心渝驚詫不已,把腿就衝了房內。
而司徒銘辛繼續對秦戊抱怨:“該死的,本王如此關心她,她醒來後居然說不認識本王!你說她是不是瘋了?”
沐心渝飛奔的腳猛然頓住。
可還不等她為蕭夢凝的情況感到擔憂時,房內的蕭夢凝一見到她進來,立馬撲向她,抱著她就嚎嚎大哭:“心渝,你怎麼才來啊?那個人非說我是他的女人!我說我叫沐子,她非說我姓蕭,還說我與他成過親!”
“……”沐心渝差點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