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心渝‘嗤’聲冷笑:“秀兒表妹這是不打自招麼?”
之前她還當喬秀兒是杯綠茶,可明槍暗箭交鋒後她才發現,這就是一個沒腦子的,連當綠茶的資格都沒有。
“你、你胡說什麼?什麼叫不打自招?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喬秀兒激動起來,並朝秦戊飛撲過去,抱著他手臂就嚶嚶哭起來,“表哥,我們來此用膳,沒想到王妃飲過酒以後突然暈倒,我和晴蘭姐姐本想去叫人,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晴蘭姐姐也暈了……嗚嗚……表哥,我好怕,不知道是誰要加害我們,你一定要替秀兒做主啊!”
沐心渝連翻了兩個白眼。
這破綻百出的話要多不要臉才能編得出來?
說去叫人,誰聽見她們呼救了?
去叫人,為何又在這間偏僻的房裡 ?
不過此刻她懶得揭穿她,見何晴蘭正一動不動的趴在桌上,她提腳過去,並朝守在一旁的雷飛問道:“怎麼回事?”
雷飛回道:“王妃,屬下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屬下剛找到她們,正想帶她們去見王爺,誰知道晴蘭小姐突然就暈了。”
秦戊拉開了喬秀兒的手,從她開始訴說到哭得梨花帶雨,他幾乎是正眼都沒給過。
沐心渝知道他懂醫術,所以很自覺的把位置讓他。
待他給何晴蘭把完脈檢查過後,她才問道:“晴蘭小姐怎麼了?”
“她中了**。”
“啊?”沐心渝很是驚訝,並下意識朝喬秀兒看去。
“看我做何?她中暈迷與我無關!”喬秀兒也很是驚訝,立馬激動的撇清。
“她所中的就是酒壺中的**。”秦戊又冰冷的開口。
“……?!”沐心渝忍不住瞪大眼,看看正暈迷的何晴蘭,再看看喬秀兒和自己手中拿著的酒壺,一點都想不通!
酒壺是特質的陰陽壺,何晴蘭和喬秀兒明顯是早就預謀好要毀她清白,那個趁她昏迷想猥褻她的男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酒,又是何晴蘭親自為她們倒的,她不可能把有藥的倒給自己喝吧?
就在她回想先前的經過時,喬秀兒指著她憤恨的嚷了起來:“一定是你!是你在酒中下藥!不然你為何要假裝暈迷?”
沐心渝差點吐血!
大拇指指著自己,不禁冷笑:“我下藥?那酒壺在你們離開前我可是碰都沒碰一下!秀兒表妹,這酒樓可是你們帶我來的,酒菜也是你們準備的,我不過是把酒偷偷倒了再假裝暈倒而已,這就變成我的錯了?”
喬秀兒臉色忽青忽白的變化著,看了一眼秦戊冷硬的俊臉,突然驚呼:“表哥,我知道了,一定是這酒樓有問題!有人想害我們!”
沐心渝嘴角狠狠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