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脖子上面的那銀色的東西,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
於大軍想要把那根銀針拔出來,何如明第一時間攔住了他,“你瘋了嗎?你要幹嘛?”
“當然是拔掉這根銀針,要不然我兒子……”
“你未免也太沖動了吧,然把銀針留在這裡,肯定是做好打算,隨隨便便弄出來,你兒子真的就有生命危險了!”
何如明很是認真的看著於大軍說道。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快點找到他,只要找到他,才有辦法解除這個!”何如明說道。
於大軍臉上的神色開始有些動搖,我也很清楚,他這時候已經開始相信我們的話了,是一個好的開始,只希望他能夠很快的認清楚現實大概5分鐘過去以後,他突然說道:“我也不是很有把握能夠找到他,不過我知道他經常會去一個地方。”
聽到於大軍這麼一說,我們便激動起來,雖然說並不是一定或者確定的,但是至少已經有了一個方向,絕對比什麼都不知道來的好。
“你現在快點帶我們去那個地方嘛,事不宜遲,這孩子身上有這東西就多一分危險…”何如明指著於大年脖子上的那針,於大軍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隨後說:“現在就可以帶你們過去…”
我和金田一三個面面相覷,心裡有些激動,忙不迭地想讓他快點帶我們去,這個男人從自己的房間收拾了點東西之後,便要和我們一起去了,當時他問我們要不要帶著孩子,我這時候說到這孩子身上還有銀針需要破解,當然應該帶他過去。
後來,於大軍就只好把於大年一同帶了過去,於大軍所說的這個地方似乎是在一個郊區,這個地方几乎沒有什麼人居住,特別的僻靜,不過這點也可以大概想象得出來,因為這個地方夠僻靜所以很能夠隱藏這傢伙的行蹤,所以他會躲到這個地方來,也就見怪不怪了。
我們走了大概十幾二十分鐘的路,於大軍帶著我們進入了一片特別茂密的林子。
“前面有一間破屋子,之前我們一些手下來這裡找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到他了,所以我想應該可以在這個地方碰碰運氣!”
聽這於大軍的話,我們點了點頭,所以後便已經來到了那間屋子,那確實是一間林子裡頭的破爛屋子,從外面看起來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間屋子,但是還沒考進那地方的時候,我便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地方的遺憾,這個地方比我想象的還要邪惡,因為從這外面周遭看來大概一里左右的地方,草木都有些稀疏,到了最中央接近這個草屋的地方的時候,已經幾乎沒有成了雜草了,一般而言,只有那些邪祟特別多的地方才會寸草不生。
可是這個傢伙會不會真的就躲在這裡面呢?我內心是有些疑惑的,我們一行人來到那屋子之前並沒有去開啟門,從門邊看過去那裡頭好像有一股特別的協議氣氛。於大年,當時走在我們的身後,我特意的吩咐於大軍,要看好他這個所謂的法師,很是鞋盒,別到時候一個不小心就中了他的法術。
於大軍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這時候特意地拉住了自己的兒子,於大年沒有走得太快,只是。在我們身後亦步亦趨地靠近著,來到大門前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陣陰風狂做,四周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的詭異。
緊接著一陣,奇怪的大霧漸漸在四周瀰漫開來,周遭都已經看不見東南西北,我和所有的人都已經被這陣煙霧給隔開了,朦朦朧朧之間我似乎看見前面有一條路,但是我自己不大敢確定這條路究竟能不能走,我只是下意識的朝著那地方走了幾步。
然後朦朦朧朧之間,我似乎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當時間我的眼睛有些覺得模糊,所以特意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試圖想要去看清楚那紅色的影子,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我的目光落在那紅色影子的一瞬間,我的腦子嗡的一下。
我有點難以置信,我如今看到的這個身影赫然是何婉欣。
不是吧?
難道我已經看到了何婉欣的鬼魂,我心中有些激動,二話不說朝著那紅色身影跑了過去,何婉欣當時間就在我的面前一動不動。
“何婉欣是你嗎?”
那個何婉欣並沒有開口,她只是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我看著她那熟悉的樣子,一時間已經忘記了東南西北,二話不說,朝著那個身影跑了過去。
當我來到何婉欣身邊的時候,和她擁抱在了一起,我發覺她的身子異常的冰冷就像是一具屍體一樣,不過這也難怪,他現在應該還只是一個死人鬼魂而已。
我一點都不介意,我看了看何婉欣,問她為什麼還沒去投胎,何婉欣依舊沒有回答我的話,她的臉上帶著一副悽然的樣子,讓人覺得憐愛。
我和她擁抱在了一起,不知道過了什麼時候,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越發的冰涼。
那個時候我都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冬天的冰窟窿了一樣,自己身體發著顫,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我感覺到自己的手邊有些餘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觸碰著自己,我慢慢的睜開眼睛,伸過手,觸控了一下,有一種實實在在的觸感。
“秦業,那不是我,不要受騙!”一個相當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腦子裡頭回道,我猛然之間瞪大眼睛,發現原來之前帶著何婉欣的那把紅色雨傘,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的身上掉到了地上。
那個和我擁抱在一起的女人,看到我的眼睛落在了那雨傘上,臉上並沒有太多不自然的神色,似乎還要繼續和我擁抱在一起,然而我這時候一把推開了她,“你究竟是誰?你為什麼要假扮何婉欣?”
或許是因為我太過粗魯,當時間她已經開始哭泣了。
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她那原本的面目漸漸發生了變化。
這女人長相醜陋,與何婉欣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