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壞了,原本自己本身是挺謹慎的一個人,沒想到到了這邊,自己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要不是毛應求在這邊說的讓我幡然醒悟,我估計還被矇在鼓裡。
現在想想看何婉欣和那剛剛假裝何婉欣的母親的並不是消失不見,而是那個假裝何婉欣母親的傢伙把何婉欣給帶走了!
而且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個馬上何婉欣母親的傢伙究竟想要做什麼?會不會對何婉欣有所不利?我越想越加擔心,不經意開始著急,慌亂的來回踱步。
在一旁的毛應求看到我這樣,他一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怎麼了?看你緊張成這個樣子!”我將自己所能想象的事情跟毛應求說了一下,毛應求聽完之後點點頭說道:“你的擔憂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的,不過現在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來幫幫你吧!”
一聽到毛應求要幫忙,我當時就有些激動,二話不說拉住了毛應求的手,對著毛應求說道:“那前輩就請你快點!”
毛應求頷首道:“好了,不要太過緊張,放輕鬆,雖然我不知道以後將會發生什麼事,但是現在既然咱們有緣,我也應該幫幫你!”
這毛應求說的,有緣我也不能否定,我們確實有緣,至少在他死了之後,我就繼承了他所在的那個位置,成為了接下來的極陽之子。
所以對於我而言,這種巧妙的緣分,或許從這時候已經開始了。
“前輩,現在人命關天,求求你快點吧!”我也是有些著急忙慌懇求毛應求,這會兒他又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正所謂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既然不存在生命危險的事情,你也就無需擔憂好了,我現在開始施展法術,等一下只要按照我的吩咐,你就肯定能夠找到他們!”
聽了毛應求的話,我很是激動,連連點著頭,隨後就見毛應求從自己的後身取出來一個八卦袋子,那個八卦袋子像是最近的那種普普通通的皮夾袋,不過它又比皮夾袋強了一點點,上面掛著一個風口,看這樣子有點像是一個撿了一半的米袋。
再來,毛應求就將那個袋子的袋口開啟,就見在那根袋子裡頭有奇奇怪怪的各種各樣的東西,毛應求只是從中間裡頭拿出一張大白紙,他將那張白紙立即開啟,那白紙裡頭真的什麼東西也沒有畫。
緊接著,他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來一個香爐,他將香爐恭恭敬敬地擺放在了地上,然後又從袋子裡頭取出來一炷香,他將香三根整整齊齊的插在香爐裡。
我看著眼前。我應求所做的一切,內心有些疑惑不解,這會兒的毛應求突然間甩了甩手對我說:“你的身上有沒有她的一些物件?”
物件?
我表示不解。
“就是她隨身攜帶的物品或者是關於她的東西……”
要找何婉欣身上的東西,我確實有些犯難,我身上並沒有何婉欣帶著的東西,那會兒看了看香爐,香爐三根香不斷的冒著白煙毛應求似乎知道我沒有,然後又道:“沒有也行,不過你應該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吧!”
被毛應求這麼一詢問,還真的就問對了,之前為了特意的記住何婉欣是至陰之女,我當時還檢視了 她的生辰八字,現在看來記住這個還真是有些用處。
我立馬就將何婉欣的生辰八字報給了毛應求,毛應求在聽完了生辰八字之後,他用著手指開始捻著,像是在掐算著什麼。
我當然不理解,不過即使自己再不懂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去打擾他,當時眼看著。毛應求又拿出一根毛筆,在那白紙上面寫出了生辰八字,他將生辰八字推演開來,忽然間他在最中央的地方居然畫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圓圈,來回左右都被標註上的八卦的方位。
反正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不明覺厲,當時只是不斷的看著,一時間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見毛應求將生辰八字什麼的已經畫好之後,他突然間來到了我的身邊,用力的拽著我一根頭髮。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毛應求已經將頭髮硬生生的扯了下來,當時疼的我有些想要叫出聲來,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
“前輩這……”
“這是扶乩追蹤術!”聽著毛應求這麼一說,我猛然之間想起來之前,我好像見識過這樣的一種道法,不過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
正在我想著回憶的時候,我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眩,不經意之間,毛應求的手貼在了我的嘴邊,我耳邊輕輕說道:“借你的原魂去追蹤一番,不論看到什麼你都要忍住,不要隨隨便便出手,知道嗎?”
我點點頭,現在只能夠聽他的話了,接下來的一瞬間就象是喝了一兩片安眠藥一樣,整個腦袋變得有點很重。
我那時候的意識已經漸漸的被剝離,不過我可以感覺到自己好像還能夠感覺四周所有的一切。
我感覺自己整個身子像是被什麼力量牽引著向前走,我當時的速度並不快,就像是前面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我一樣走了一片之後,猛然間就見左邊那條大道上忽然間傳來了一陣普普通通的紅光,不過就是這樣一道紅光,讓我頓時間感覺到了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也算是風雨欲來風滿樓。
正在我躊躇不前,不知道接下來要不要繼續向前,走的時候朦朦朧朧間像是耳邊傳來了一兩聲對我的囑託,“繼續向前吧,不要害怕!”
這邊依然是毛應求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被他說的這番話,我倒是有些熱的沸騰起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依舊是黑夜,不過自己好像身子變得相當的輕盈,這會完全不知道在剛剛所發生過的事情。
“好了,怎麼樣?現在看到了吧?”他立馬詢問道。
我道:“即使這樣又如何?我剛剛自己想要跑,看的地方有點多,真的沒辦法全部記住。”
“那你就別擔心,你已經畫好了!”毛應求說完話,將自己手邊的一幅畫推了上來,上面有些歪歪扭扭的痕跡,難道這就是我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