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帶了另一條毯子給你蓋了!”
可能夜裡氣溫略微低了一點,好在我只是覺得有點涼。
“何婉欣,姑娘家最好不要受涼,毯子還是你蓋吧,我不冷現在正好涼快點。”
“真的?”
“我是典型怕熱啊,典型怕熱不怕冷的人,不信你摸我的手,非常熱。”
唉?誰他丫摸你手啊?那個臭不要臉的,我怎麼說話不過大腦的,讓人家一個姑娘摸我的手,何婉欣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變態啊?
誰想到,何婉欣沒說什麼,她把毯子打在自己身上。
我覺得,該說點什麼緩解緩解尷尬,可是後來發現自己沒發現沒話題,所以乾脆不說了,兩個人默默的坐了好半天,我以為何婉欣凌晨又睡著了,結果她忽然開口。
“你困了嗎?”
“一點都不困。”
“你不困本小姐困,不然這樣,坐著好無聊,你來講個故事吧!
哈?講故事?
看著她滿心期待的眼神,我心頭一顫,那我就給她講一個。
我就將之前放學路上剛好遇到同學被學校的小混混勒索,於是我熱血沸騰的衝上去,開始了打鬥的事情一說!
“後來你救了他?”
“是啊,我終於還是把自己也搭上呢,當然救了同學。
我本來不想讓他說什麼感謝之類的話,也不想讓他做什麼事。
可是啊,同學居然讓他家人做了一面錦旗啊,而且放在眾人面前看。
本來是榮譽,現在,我簡直的釘在恥辱柱上,你知道嗎?這件事情與我們同學嘲笑好多年,現在好多小學同學都沒記住我的名字,只記得我叫錦旗哥,錦旗哥這麼多年都不曾疏遠變淡!”
“真好,知道你們的事情,我簡而言之,就是問題少女唄,現在稱少女也不太合適,問題女青年吧,工作就工作吧,自己還自以為很文藝的玩音樂,其實在旁人眼中大概很不堪吧,總之也確實很不堪吧,以至於現在相當遺憾又有什麼用呢?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找到害我親人的兇手。”
“只要能找到就好。”她補充了一句。
我看著何婉欣閉上眼睛整個人都沉浸在悲劇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這種時候,語言顯得過於蒼白無力。
我挪動稍微靠近了一點,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反覆的說著同一句話放心,你一定能夠找到真正的兇手的,對了,你剛剛說你的母親失蹤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好像之前沒跟我說。
我反問著她,她突然間臉色有點難看,這時候低下頭:“這個因為個人隱私,所以我不能對你說,不過還是那一點,我跟你說與這個村子邪惡力量有莫大的關聯。”
村子邪惡的力量?她還是沒有將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但是我已經隱隱約約地覺得整個事情不像是我想的那麼簡單,這或許是一個相當巨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