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來臨,離島也迎來了颱風季。
沿海城市,夏天多少都會受到颱風的影響,更何況是離島區域,遇到比較強大的颱風,斷水斷電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前往離島只能透過輪渡,這也增加了颱風救援的難度,所以每當颱風季來歷的時候,離島上的警察局、消防局和醫院,都會嚴陣以待。
島上的居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每年也都經歷了不少的颱風,應對臺風的經驗其實是很豐富的,噹噹人類面對自然災害時,團結在一起,還是最好的選擇。
上午,在完成了第一圈的巡邏以後,何家輝返回了警署。
警署的大辦公室裡,眾人依舊各忙各的,關公捧著小茶杯,品著剛泡好的工夫茶;靚保坐在電腦旁整理檔案;泰山拿著啞鈴,揮汗如雨,當杜曉禾路過他身邊時,還故意鼓一鼓自己的肱二頭肌。
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杜曉禾走過去,接起了電話。
“什麼?命案?好,我馬上看通知。”杜曉禾放下電話,開口對靚保說:“有人報警,說是在民宿裡發生了命案,詳細情況已經被總檯發到電腦上了。”
靚保立刻在電腦上查詢,果然發現了總檯發來的報案資訊。
“報案人的位置,是嫻姨家的民宿。”靚保開口說道。
“走,留下兩個人值班,其他人跟我出警!”關公一臉興奮的說道。
何家輝則有些好奇的問:“關公,平日裡你都是待在警署喝功夫茶的,怎麼今天打算出警了?”
“這可是命案啊!”關公接著說道;“我當了二十多年的警察,就沒有遇到這種大案子了!”
……
關公並沒有撒謊,離島這種地方,哪有什麼像樣的大案子。
不僅是關公,長洲島警署的其他警員,也都沒辦過大案子,他們平日裡最多也就是處理一下糾紛,幫遊客指個路之類的。
離島警署辦過最大的案子,大概就是打擊偷渡者,有一些從東南亞偷渡的人,有可能會在離島停留。
但大多數的抓捕任務,還是由水警負責的。水警裝備精良,不光有船,還配備的重武器,一般歹徒面對水警的圍捕,只能乖乖投降。
此時遇到了一個命案,長洲島警署裡的人都顯得很興奮,在關公的帶領下,大家騎著腳踏車,來到了案發地。
案發地點是一家民宿,民宿的老闆是個五十歲出頭的女士,因為她名字裡有個“嫻”字,大家都叫她嫻姨。
嫻姨是長洲島的土著,她的子女都已經成年,也都離開了長洲島,而嫻姨和自己的丈夫共同經營了兩所民宿。
嫻姨這種本地土著,跟警員們都比較熟,見到警察過來,立刻迎了上去。
“嫻姨,是你報的警麼?”關公開口問道。
“對,是我報的警,關公,你快進去看看,死人了,就在裡面!”嫻姨有些慌張的說。
在嫻姨的帶領下,眾人走進了民宿,來到其中一個房間。
一進門,何家輝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房間內有點冷。
何家輝抬頭一看,原來是空調開著,正在往外噴冷氣。
“嫻姨,這空調的溫度怎麼調的這麼低?”何家輝直接問道。
“我不知道,不是我開的,我來的時候,空調就是這樣。”嫻姨接著說道:“屋裡面確實有點冷,我把空調關上吧!”
“先別關,不要破壞現場,等法證來取證完畢以後,再關空調吧。”何家輝開口說道。
嫻姨點了點頭,然後指向浴室的位置,開口說道:“人就在那裡!”
眾人立刻走到浴室門前,只見一名女子被吊在天花板上,脖子上拴著繩子,身體一動不動,早已經沒了氣息。
“又是上吊的。”何家輝喃喃自語的說道。
“又?家輝,伱以前遇到過上吊的案件麼?”關公立刻問道。
“之前破獲過一起命案,挺離奇的,死者是被吊死,然後偽裝自殺,又被他妻子當成是真的自殺,再偽裝成事故騙保。”何家輝說著望向了死者。
死者是一名年輕女性,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她身上穿著整齊,衣服和鞋子都在,但是她的雙手被人反綁在身後,她的雙腳同樣被綁住。
再往臉上看,她的嘴巴被膠帶封住,讓她無法開口求救,而她的眼角邊,掛著一條眼影的痕跡,從眼角一直到面頰,顯然是在生前哭泣過,淚水將眼影溶解,然後留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