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其他人,要麼是家族中的天才,要麼是家族中的實權之人,只有這朱重,是朱家的一個無名小卒!”
葉白看了一眼牛野,繼續提點道:“難道你不覺的太奇怪了麼!”
牛野的身子一震,然後對著葉白說道:“的確如此,還是葉少典使厲害,目光如炬,連這一點都能察覺出來!”
“既然如此,葉少典使就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見一見那朱重!”
城西監獄,這裡是城西最為陰暗的一個角落!
監獄的環境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燭光微微閃動,似乎被風一吹,就會被吹滅了一般。
這裡裡常年不見天日,連空氣都是渾濁的。一個正常人待著一會兒也受不了。
這關在這裡的人,可能一輩子也出不去了。
葉白跟著牛野來到了城西的牢房之中,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後的潮溼加上已經乾涸的血的味道。
一路之上,葉白聽著周圍牢房中犯人痛苦的呻吟聲不為所動,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作奸犯科之輩,在牢房中受些苦難,理所應當。
而且大周的法律十分嚴明,很少會出現在虐待犯人的情況,只不過會有一種叫做受刑的手段。
所謂的受刑,自然是按照被關之人所犯之罪來受刑的,比如說一些偷雞摸狗之人,在定罪之後,關入牢房之前,會受到杖責,一般只是十個大板這樣子,武者加倍。
而那些犯了搶劫殺人之罪的人,一但被定罪之後,問斬之前,每過一段時間都會受到鞭刑,有些地方,甚至會對這些人動用烙刑,這不是虐待犯人,這是大周給他們的一種懲罰。
所以在大周,其實很少有那種慣犯,因為慣犯只要被抓,那受刑的程度也是不一樣的,一次會比一次重。
而現在那些發出呻吟的人,恐怕是剛剛受完刑之後的人罷了。
兜兜轉轉,葉白和牛野來到了一個監牢門前,葉白定睛一看,只見那朱重臉色蒼白靠坐在牆角邊,身上的衣服上還有這一些血跡,顯然已經是受過了刑。
只不過對方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對於葉白兩人的到來,並沒有察覺。
叮叮噹噹,開鎖的聲音似乎將朱重給驚醒,朱重的臉色先是一喜,眼珠子轉了轉,看向了來人,發現是葉白和牛野之後,臉色的喜色瞬間消失不見。
而這一切,卻被葉白直接看在了眼裡。
果然,這個傢伙有很大的問題!
葉白內心一動,到了這個時候,朱重的臉上還能出現笑容,顯然是非常不對勁的!
牢房門開啟,葉白走進了朱重的牢房之中,一旁的牛野非常識趣地對著葉白點了點頭,然後直接離開了這裡。
“你是叫朱重?”
“我問你,你和那朱元,到底有和仇恨!”
葉白也不廢話,直接對著朱重問道。
朱重臉色一怔,然後疑惑地看了一眼葉白,似乎是在確認葉白的身份,然後開口道:“大人,如果我和你說了,你能放我出去麼!”
葉白一怔,這朱重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加入了血魔教,葉白怎麼可能會放他出去,別說是葉白了,就算是城主,也不會將他給放出去的!
“看來是不能了,不知道大人是什麼人,為什麼想要知道我和朱元那畜生的仇恨!”
朱重顯然是看出來了葉白的表情,直接開口問道。
對於葉白,他是不認識的,即便葉白之前在翼城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也是不認識的,他甚至於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抓自己!
而葉白聽到了朱重的詢問,跟是怔住了,這朱重,竟然不認識他。
開什麼玩笑,葉白不是覺得自己多有名,而是這朱重竟然是血魔教的人,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他葉白。
要知道翼城的血魔教,可是被葉天帶著襲擊了葉白的,想必葉白的情報,早就被他們所知曉了才對!
不過葉白也自認為對方是在妝模作樣,然後直接開口道:“你們血魔教的背後之人,不是巴不得我死麼,怎麼你竟然都不認識我!”
“我乃涼城葉白!”
“現在,你可以將你和朱元的仇恨說給我聽了吧,你們朱家既然聯合其他家族一起對付葉家,如果你將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夠給你報仇呢!”
葉白開口道,這才是他來這裡的目的,他想要從朱重口中獲得一些情報,血魔教的也好,朱家的也行,反正這朱重和朱元有很深的仇恨,這就是對方的弱點,從這一點著手,想必能夠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