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閣,你可知罪!”
“弟子何罪之有。”
“還敢狡辯,你協同同伴,惡意大傷外門弟子三百餘人,這,就是罪證!”說著,戒律堂堂主把那張寫滿尚閣罪證的巨大宣紙扔到了尚閣面前。
尚閣一看,這都什麼啊,只見上面寫道,“弟子汪亙,無故遭到內門師兄尚閣和其同伴毒打,導致腎臟受到永久性損傷,已經嚴重影響進食,恐有生命危險。”
還有,“弟子黃翰林,被尚閣及其同伴無故毒打,周身血脈受損,修為倒退一個小境界,忘師門替弟子做主。”
尚閣很想問問這不要臉的外門弟子,就你那點微末修為,還有倒退的空間嗎?
更有甚者寫道,被尚閣兩人毒打之後感覺腹部疼痛難忍,小解不順,你他媽腎結石也是被打出來的?
他看來看去,只感覺荒謬絕倫,當時他臨走之前可是看到了,那些弟子根本就沒事,飛羽也沒有下重手,甚至有幾個體魄好的已經生龍活虎的站起來了。
不過不管結果如何,現在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痛斥尚閣無故對他們動手,才導致他們受到了重傷,對飛羽這個始作俑者倒是一筆代過,這針對的意味不要太明顯啊。
再看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尚閣向王玉昊看去,後者正一臉快意的盯著他,尚閣毫不客氣的給他來了個國際手勢。
王玉昊眼中的寒意更深了,他已經打定主意,尚閣被逐出師門之後,他就去找到尚閣,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事已至此,尚閣也沒什麼好辦法,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道:“人,是我打的,不過傷勢遠沒有這麼誇張,我也沒有無故毆打他們,哪日是有些誤會,這事情我也沒法解釋,你們看著辦吧。”
那堂主頓時大怒,道:“大膽尚閣,罪證在前,你竟然絲毫不知悔改!”
尚閣理都不理他,看上去無所謂的很,一線天一直想趕他走,他是知道的,之前是毫無辦法,只能賴在這裡,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尚閣現在不再是孤身一人,身邊有飛羽的陪伴,人身安全有了保障,他就不信自己能餓死在外面。
尚閣不急,倒是把錢慧給整著急了,事情正在向著她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她開口道:“孫堂主,此事只怕有些蹊蹺,還是調差一番,再下結論為好。”
看到心上人給尚閣辯護,王玉昊更是氣上心頭,他激動道:“大小姐莫要故意偏袒,此事是我親自著手調查的,絕對不會有差錯,不單有物證,外門領事劉光耀此時就等在門外等著召見,他是當事人,把他叫進來問清楚不就行了。”
錢慧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錢敏只得一揮手,把劉光耀召了進來,劉光耀進來後,被這陣仗嚇的站都站不住了,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這傢伙是磕頭蟲轉世吧。”尚閣看到來人,不屑的想到,對劉光耀,他從來沒放在心上過,這事明顯是王玉昊在背後搞鬼,劉光耀也只是個身不由己的可憐蟲罷了。
這次由錢敏親自出聲,他問道:“劉光耀,你身為外門領事,此事應該最清楚不過,現在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如有故意隱瞞,你知道後果的。”
“是是是。”劉光耀慌忙答道,他把事先編好的話說了一遍,話裡尚閣和飛羽是一起來的,自己說錯了話,然後就被尚閣暴打,外門眾人看不過去過來勸架,就全部遭了尚閣兩人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