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就盼著長子向思羿能考中進士,然後做個官兒,領點俸祿回家,好補貼家用的。
卻沒成想,向思羿也因為付煜的那點事,影響了仕途。他們那些跟付煜一起中進士的,嘉餘府學子們,除了賀昶那個探花郎而外,其他人都只聽到一句話:
“在家等信兒。”
這一等,就等了幾個月。
徐氏確實是對她說過,向思羿從前有一個意中人,只可惜那個人心裡沒他,而是對他的一個窗友有愛慕之意。
因為這事,向思羿也感到痛苦過。
徐氏伸手拉著秦璃的手,說道:“秦姑娘,老身跟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老身的長子羿兒,是個很好的兒郎。他雖然不是什麼有名氣的大才子,但他品行很好。”
秦璃微笑著說道:
“我也看出來了,令郎的品行不錯。他錯失了那個姑娘,也許是那個姑娘沒有福氣。您且放心,令郎肯定能遇到,與他兩情相悅的女子。”
徐氏一聽那句話,瞬間露出了笑容,忙說道:“會的,會的。”
秦璃站在藥鋪裡,回想起了徐氏說過的話,這時才知道,原來向思羿從前心儀著的女子,竟然是愛慕著付煜的李姑娘。
這世界,還真是太小了,繞來繞去的,好像都能繞到付煜身上去。
秦璃冷冷的掃了付煜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就他這種廢物,都還有人稀罕著,眼光實在是差。
當時也不管翟文澈說什麼,秦璃拿著她包好的藥,走出來,親自遞給向思羿了。
翟文澈和付煜兩個人見了,都表示不服。
付煜嘲諷的問道:“你說我不配,那他就配?你也不是沒去他們家看過,他家,跟我家完全沒法兒比。他幾次三番來找你,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得到你,得到你的家產!”
“你含血噴人!”向思羿氣的眼冒金星,道:
“若是我對秦姑娘有那種想法,我不得好死。”
“哼,少在這兒發毒誓,當心一會兒遭雷劈。”付煜在說話時,給翟文澈遞了個眼色。是想讓翟文澈幫他證明,他說的都對。
翟文澈很是會意,他跟著付煜來,就是想幫付煜的忙,氣一氣姓秦的病秧子的。若不是她去府衙鬧那麼一出,他和付師弟他們,也不至於會在考取功名後,還做不了官兒。
再者,她還因為他收回了,白家租的鋪子一事,對她爹說了他好多壞話。她爹聽了後,前往他家,跟他爹說,做生意不講誠信,也能做的下去?
他在外所做的那些事兒,他爹本來不是都很清楚的。
被她爹一說出來,他爹覺得他丟了人,在她爹離開他家後,就關起門來,揍了他一頓。
為這事兒,他很是在心裡感到了憤恨。憑什麼啊?
白雲瑤們兩母女,租著他們家的鋪子開店,卻吃裡爬外,去幫姓秦的病秧子作證,證明她在落水之前,是見到過付煜和褚心嫣在一起的……
人家不幫他,幫了姓秦的病秧子,他才把鋪子收回來的。
他直到此刻都不明白,他究竟錯在哪兒了,這麼大人了,還捱了長輩的打。
翟文澈氣勢強橫的擋在秦璃面前,冷笑一聲兒,問道:“秦姑娘,是不是想著,這都年底了,你一過年,就是十九歲的人了。你說付師弟不配說,他的心上人是你。那你就算著急著找別人,也不能找向師弟啊。他……”
還不待翟文澈把話說完,秦璃冷喝一聲:
“姓翟的,帶著你所謂的付師弟,都給我走出去!”
在說話時,秦璃伸手指向了大門那邊。只見翟文澈和付煜都沒走,她一氣之下,走到牆角去找了掃帚來,就要往付煜和翟文澈的身上打。
掌櫃的見了,忙上前幫著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