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氣的挑眉,問道:“姓付的那個混帳東西,怕不是在沒事找事?”
她和他早都分的清清楚楚的了,她這兒,怎麼可能會有他的好友的物件兒?”
“婢子也認為,付公子沒安好心。”清荷尷尬的看了秦璃一眼,解釋道:
“但是付公子來府裡,都跟老爺和夫人這麼說了。老爺沒有讓他走,而是對夫人說,讓夫人來問問小姐,是不是有那麼回事兒。”
“問就問。”秦璃無所畏懼。自己與付煜不再有瓜葛,任憑誰來問,也就是那麼回事。
話語剛一落下,門外傳來敲門聲。
秦璃猜想,應該是郭氏來了,立馬讓清荷去開了門。
只見郭氏站在門口,跟在郭氏身後的人,正是紫沁。之前站在門外的墨竹,這時也不知去了哪兒。
秦璃微笑著看向郭氏,問道:“娘,您……”
郭氏給紫沁遞了個眼色,在她走進房間後,很快關了臥房的門。看向站在案几前的秦璃,眼神裡閃著憐惜的光芒。
“璃兒,娘都不知今天是怎地了,只不過是跟你提了提那個混帳東西,卻沒成想,那個混帳東西就找來了。”
在說話時,郭氏伸手指了指自己臉頰,很是鄙夷的道:
“都不知那個混帳東西,有多厚顏無恥!想來咱們家,還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什麼他有個好友託付他,請他來咱們家,幫他拿回一樣物品。”
此時,秦璃已經抑制住了心中的怒火,所以在聽到郭氏的話語之後,很是淡定的說道:
“他想來拿什麼物件兒?讓他說出來。若是真有這麼一樣物品,咱們拿出來給他便是。省得他以後再來咱們家,惹人煩。”
郭氏聲音極輕的說道:
“聽付煜說,那樣兒物品,就是你昨天在躉船上之時,收到的一盒胭脂。”
秦璃昨天在回家後,確實是開啟胭脂盒看過了的,那裡面只有一張字條,卻是沒有胭脂的。
字條上寫的是,【沁芳畫舫船,酉時】。
那字跡很娟秀的,應該是出自某位女子之手。
秦璃已經把紙條拿了出來,擱放在荷包裡,這會兒只聽到郭氏提起了,如實說道:
“娘,是有這麼回事兒。”
郭氏微微點頭,示意秦璃接著說。
秦璃從荷包裡找出字條,擱放在郭氏手中,待郭氏看過之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知付煜的那位好友,為何要把字條放進人家的胭脂盒裡?咱們不知道他的好友是個怎樣的人,若是就這樣把胭脂盒給他了,以後會不會給咱們惹些麻煩事兒?這些問題,咱們不得不考慮到。”
聽了這話,郭氏也感到為難了。若是不把物品拿去給付煜,那付煜肯定會賴在府裡,不願意走。
她的璃兒都退了親事,若是讓人家知道,付煜來過他們家,還呆了好一會兒的話。怕是把這事兒一傳出去,也會影響璃兒的好名聲。
郭氏權衡了再三,才道:“那你待娘先出去問問,好知道那個混帳東西的好友,是個怎樣的人。若是那人和他一樣,是個不三不四的,咱們大可不必把胭脂盒拿給他。”
秦璃朝郭氏豎起大拇指,“行,孩兒都聽母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