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特！別啊！”
柳凡想動，可是隨著張章的靠近，自己的動作卻越來越僵硬。
這倒不是柳凡怕了，而是單純的被對方境界上壓制。
“張老鬼！！！敢打我徒弟？信不信我讓你徒弟給我徒弟陪葬？！”
方文耀的咆哮聲在煉丹房內咆哮而起。
張章回過頭，就見到方文耀挾持了李成。
那一刻，他停頓腳步，雙腿依然在地面上拉出了一段距離才停穩。
而此時，張章的手距離柳凡的脖子也就幾厘米的距離，只要對方稍稍往前伸一點點，就能夠輕鬆地掐死柳凡。
柳凡嚥了一下口水，害怕起來。
這時，一股騷味在煉丹房散發開來。
張章習慣性地朝柳凡的腳下看了一眼，發現尿褲子的不是柳凡。
循著味道，他看向了李成的方向。
只見，李成的兩條腿抖成了彈簧，腳下一灘溼溼的痕跡。
“師傅！救我！”李成害怕道。
此時，方文耀的柺杖底部貼在了李成的喉結上，只要方文耀用一點力氣，李成的喉嚨就會被直接戳爆。
這種情況，張章並未出現選擇困難，只是果斷地掐住了柳凡的脖子。
“方文耀！你想威脅我？你要是敢的話，那你就掐死我徒弟，看看是誰虧的多！”張章手心用力。
咔嚓！
柳凡脖子發出了骨頭摩擦的聲音，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
方文耀心頭一緊，但是仍然沒有鬆開李成的意思。
“張老鬼，你以為我玩不起？”
咔嚓！
李成的脖子也發出了骨頭摩擦的聲音，相比起柳凡，李成境界更低，一下子就身體癱軟。
為了掐住李成，方文耀直接將李成舉在了半空。
看著垂死的李成，張章心一橫！
在回來的時候，他就打聽過了，柳凡似乎是一個妖孽。
要是放人柳凡猥瑣發育，以後煉丹房必然有他的一席之位，所以，用李成的小命換掉柳凡的，張章自然覺得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