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易喬一緩緩地低垂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包,確認了一下自己準備的錄影還在。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帶著幾分譏笑地看著許諾。
“言之鑿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拿出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是什麼,總得放出來看看吧。”
等到他把這個錄影帶播放之後,就會知道自己有多麼打臉了,到那個時候看張先生還會不會相信她的話。
“張先生,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說是有著重要證據的錄影,可是若是一個空的錄影帶,這可怎麼辦呢?”
隨後,易喬一帶著幾分挑釁和不屑的語氣,嘲諷的幾句之後扭頭過來看著張先生。
中了激將法之後的許諾快步的跑到一旁的電視面前,捯飭了兩下將錄影放了進去一放完之後立刻起身指著我大聲指責。
“你胡說八道,誰會拿一個空的……”
怎麼可能不是空的呢,她自己換的錄影難道還會不知道嗎?
“那就播放一下吧……”
此刻,易喬一完全不害怕他甚至有一些坐等看好戲的姿態,環抱著手臂微微往後靠。
等了好一會兒,電視上依舊是一片空白許諾,有些慌張的拿起遙控器,快速的加快了。
整個袋子全部放完了之後,確實是一盤空的,什麼都沒有的,一個全新的錄影。
“這……這不對啊,這怎麼會,我明明記得裡面是有東西的,現在怎麼空了?”
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許諾有些慌張地跑上前,用力的拍了拍電視,手足無措看著易喬一。
“是你對不對,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動了手腳,你把裡面的東西都刪掉了。”
見狀,易喬一像是受傷極了的,輕輕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紅著眼眶看著張先生委屈地說道。
“這話說的東西是你拿出來的飯也是張先生放的,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一下,又有什麼本事把你裡面的東西刪掉呢?”
想來許諾無論如何會想不到她準備的東西和許諾是一樣的,而她因為多買了一個,正好有一個空的。
聽完了這一番話之後,許諾有些備受打擊的往後退了兩步,身形微微踉蹌扶著牆壁,深呼吸著,有些氣息不穩。
“這……唐容?是她……你們兩個是一夥的,之前她先來投奔了我,所以我相信了她,結果她又轉頭奔向了你,是你們兩個合夥……”
實在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出門之前還確確實實的檢查過的磁帶,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被清空了?
聽著許諾已經慌不擇言,隨便亂說,易喬一胸有成竹地抬動著手指,輕輕敲打著胳膊。
“這越說越離譜了,剛開始噴出我還有點道理,我畢竟和你現在是敵對關係,可是唐容現在根本就在家裡面都沒有出現過,怎麼能夠碰得到你的東西呢?”
一邊說,一邊眉眼帶笑的,細細打量著眼前慌亂極了的許諾。
她越慌亂,那麼她說的話可信度就越低,只怕她現在還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
已經氣的說不出一句話的許諾只能瞪著眼前的人,氣惱地伸手指著她,張著嘴巴……
見狀,易喬一抬手撩了撩垂在臉旁的頭髮,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微微扭過頭來看著張先生,緩緩的點了點頭。
“張先生既然看完了許諾的證據,是不是應該看看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