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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時的她還未修出七竅人心,哪裡聽得懂音律雅樂,她只是靜靜地躺在他懷中,不多時就沉沉睡去。待她轉醒的時候,少年已準備背琴歸去,她覺得悵然若失,裝作酣睡,眼睛卻半開半合,偷偷看著面前的他。
“這世上人心莫測,”少年看著青狐,悄聲說,“反倒是與狐為友,無門第親疏,逍遙自在。”
那天以後,少年就日日來此,飲酒撫琴,吟詩長嘯,她則安靜地蹲坐在他腳邊,像一隻被馴服的小獸。她的確已經習慣了他,習慣了他的琴聲和詩酒,習慣了他不束的亂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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