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蘇瑾白就差揍他了,還說冤枉他了。
崖祿江老實巴交的坐在椅子上立刻就聲淚俱下的說道:“這幾日為了能夠讓尊者能夠有住的地方我們幾乎半數的時間都在奔波。”
“我們跑了上百家客棧,幾乎是腿都跑斷了,也沒有客棧有空餘的房間。”
崖祿江說話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幽怨,他們幾個在衍京接受的是最高的禮遇,住的是最貴的客棧。
對比之下,對他的傷害極大。
“只好停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廣場上。”
“光是這幾天為了在這裡吃飯,就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聽說宗門裡煉丹煉器都有人教,而且都是宗師級別的。”
這種話當然是天一門現任宗主,也就是現在青歆身邊特別聽話的崖祿江說出來的。
“這究竟是什麼神仙宗門啊,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啥也別說了,我們去就完了!”
“過來。”蘇瑾白實在是忍無可忍,挑了挑眉,喊崖祿江。
崖祿江還沒傻到在這個時刻往蘇瑾白槍口上撞的地步,所以只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假裝自己很忙。
蘇瑾白直接無情的抓住了他的領子。
肺都要氣炸了。
崖祿江被蘇瑾白無情的拖走,本來以為相處了幾天,已經和青歆建立了一點友誼,結果大師姐一看是自己師妹!
只是瞟了一眼繼續招收弟子的宏圖偉業。
“跟我說,這其中有多少是你出的餿主意?”
“尊者,我可太冤枉了。”
崖祿江眼淚差一點就下來了,尊者這話說的,是不知道他們這幾日到底有多慘。
“聽說宗門裡煉丹煉器都有人教,而且都是宗師級別的。”
這種話當然是天一門現任宗主,也就是現在青歆身邊特別聽話的崖祿江說出來的。
“這究竟是什麼神仙宗門啊,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啥也別說了,我們去就完了!”
“過來。”蘇瑾白實在是忍無可忍,挑了挑眉,喊崖祿江。
崖祿江還沒傻到在這個時刻往蘇瑾白槍口上撞的地步,所以只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假裝自己很忙。
蘇瑾白直接無情的抓住了他的領子。
肺都要氣炸了。
崖祿江被蘇瑾白無情的拖走,本來以為相處了幾天,已經和青歆建立了一點友誼,結果大師姐一看是自己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