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夏煙便去往孟青的家裡,因為昨天她和嚴夜山差不多快走到孟青的家了,當時嚴夜山還用手指給她看過。
當時為了記住,她還特意在紙上畫了個草圖做標記呢!
一路上,她用空間神力快速的跑著,很快就到了孟青的家門口。
由於對自己的記憶力有些懷疑,她便抬起手,敲了敲門。
門開了,同樣是個老太太開的門,她語氣有些不悅道:“你找誰?”
林夏煙頓時擺出一副笑臉來:“請問,孟奶奶在嗎?”
老太太點了點頭,沒說話,而是轉過身,當走到一間房的門前時,她衝著裡面指了指:“喏,在裡面床上躺著,你有什麼話就快點對她說吧,她的日子不多了!”
聽到這話,林夏煙立刻石化在了那裡,整個人彷彿遭受晴天霹靂一般。
怎麼會,昨天孟奶奶不還好好的嗎?
“夏煙,是夏煙嗎?”
“孟奶奶,我是!”林夏煙跨過門檻,走了進去,只見裡面一張木板床,床上鋪著一層薄的不能再薄的棉絮和床單,孟安就躺在上面。
此時她形容枯槁,臉上和脖子上的皺紋都很多,也十分的消瘦,一張嘴乾裂的脫皮。
她吃力的衝著林夏煙笑笑,隨即手指尖顫了顫:“你坐!”
林夏煙一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孟奶奶,我送您去醫院!”
人都這樣了,怎麼竟然不去醫院,她對於孟安的侄子一家有些埋怨。
“不必了,這麼多年,我的身體我瞭解,我是時候要和白易團圓了,你也不必傷心,等了這麼多年,我總算是能如願,去地下找他了!”
聽到孟奶奶這麼說,林夏煙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她使勁兒的搖頭,道:“不會的,孟奶奶,您別這麼想,您還可以活很久很久的!”
“傻孩子,我都這麼大年紀了,再活得久又有何用,只會成為別人的拖累……”說完,孟安劇烈的咳了起來,一口鮮血被她從肺裡咳出。
林夏煙頓時就慌了,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手絹來,慌忙給她擦拭了一下嘴角。
孟安對她露出一個慘白的笑,“謝謝你啊,夏煙……”
林夏煙心裡很不好受,“不用謝,奶奶,您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拿些水來給您喝!”
她轉眼走出門,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快速進了空間,從裡面取出一杯靈泉水和木箱子出來。
雖然上次這靈泉的水乾涸了,藥效大打折扣,但總歸是比普通的水要好很多。
現在情況緊急,她只好給奶奶先喝了試試看了。
“來,孟奶奶,您喝些水吧!”
林夏煙將水喂到她的唇邊,卻被孟安一手給打翻了,“不必了!”
林夏煙微微有些著急,突然,她想起木盒來,便將木盒從身後拿了出來,開啟給孟安看。
“孟奶奶,您看看這個,這個木盒是從您老宅的地下挖出來的,和那封信一起。盒子裡都是金銀珠寶,裡面還有張字條,上面寫著這個盒子是給您的!”
說完,她將字條拿著,給孟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