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把我送到皇上面前,我就會作證的,蘇將軍是無辜犧牲者!”阿海說道。
“要有右丞相在場,請皇上過來之後,將父親的遺書、右丞相的證言還有你說的假竹簡......”蘇慕凝語言低弱的說道。
蘇慕凝還沒說完阿海插話道:“那樣就能證明蘇將軍無罪是吧!”
蘇慕凝知道他別有用心於是問道:“你想要什麼?應該是有條件的!”
阿海看向她說道:“想救一個人性命。”
“就誰的命?”
阿海臉轉了過去嚴厲道:“你不用知道!”
她看著阿海不說也沒繼續逼問,轉移話題道:“承認逆賊的身份,有可能就地處決,開始的時候你只裝作呈上證據的樣子!”
“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會事情就行了!”說著橫眼看她了眼擦肩走了幾步。
蘇慕凝見地上那件當時玉兒給自己孩子織的白色褻衣撿起拍了拍灰塵。而阿海停下看她撿起地上的褻衣又走了幾步,這時蘇慕凝轉身對著他說道:“那個,有事問你一下!”
阿海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她。“你有掐死過別人嗎?”
阿海聽到沒理她又轉身剛想走,蘇慕凝跑到他面前,把手上的衣服放在趕緊的石頭上,雙手牽起阿海的手腕放在自己脖子上接著說道:“人如果脖子被人掐的話,肯定要反抗想要把手拿開的吧,但是阿飛手背上有很多這樣的抓痕,如果想調查此事是不是要在這些痕跡消失之前趕緊調查!”
阿海放下手說道:“大事在即,不要為其他事情強出頭”,說著離去。
蘇慕凝聽到也就作罷,她拿著小孩的白色褻衣回了下人府內,她來到後廚內就見阿旭躺在炕上,猛地坐起捶胸頓足憤怒道:“好氣憤,真的好氣憤,很明顯是主人殺的,而且犯人就在眼前大搖大擺,但我們愣是什麼都做不到,這是事不關己的事情嗎?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呀!”
“這又怎麼樣呢,我們不能隨便說主人的事情啊,他們說這就是律尺之一!”一旁的晴兒無奈的說道。
“我好想有個辦法!”蘇慕凝看這手中的小孩
“有什麼辦法?”晴兒瞪大的眼睛望向蘇慕凝。
“有什麼法子?”阿旭也同樣問道。
也同時阿海和蒲翰墨紛紛看向她,蒲翰墨看見蘇慕凝走來咳嗽了聲,對著阿海說道:“你可以走了!”阿海站起身作揖離了開。
蒲翰墨瞥了蘇慕凝一眼,視同路人一般與她擦肩而過,蘇慕凝看見忙說道:“您必須這麼做嗎?”
蒲翰墨轉身問道:“此話怎講?”
蘇慕凝悠悠轉身道:“您是知書達理之人,怎麼隨便對待下人呢!”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誤會挺深的,主人是不會管下人如何的,你說要成為婢女,要我待你如奴僕所以我才如你所願”,說著蒲翰墨氣憤地轉身。
“所以哥哥,您更痛不是嗎?我已經對這種事情毫無感覺了,在郡主的新婚那一夜也是我準備的現在還有什麼讓我更痛的呢,每日變得越來越麻木,但是翰墨哥你還是更痛,不是嗎?”
蒲翰墨紅著眼睛轉身呵斥道:“說話注意點,你不知道對主人不說稱呼是大忌嗎?”說完怒氣洶洶的離去。
蘇慕凝看到他離去的背影更是失落的低下頭。
而此刻的侯夏茹開了門縫望見蘇慕凝的表情心裡暗自竊喜。
下人府內阿旭的母親一邊翻著手中賬本一邊在糧草方對照著,阿旭在一旁看見她焦急道:“娘,您還是別做了,您呀,是做不來這女官的”,說著手指著書上的字對著她問道:“娘,你能讀下來嗎?那你當什麼女官呀!”
阿旭母親轉身嘟著嘴低聲說道:“你這人說話真奇怪,我憑什麼就不能當這女官了?說實話,要不是有嬤嬤在,女官這個位置早就應該是我的了!”
“所以說,你還是要做是吧!”
阿旭母親譏笑一身理直氣壯說道:“我都在這個家吃了多少年的剩飯了,有什麼不能當的!”
阿旭見著自己勸不動母親,皺著眉頭焦灼道:“我是不希望娘你手上沾上鮮血,你看過阿海哥和我們在一起過嗎?你見過嬤嬤哪一次舒心地聊天過,下人府的人看著你眼色躲著你,會很好是嗎?”
他母親女官轉身指顧從容道:“但是這樣,最起碼,能保護你,不是嗎?只要我手中有權,手上有點力量,也成為我女兒的避風港啊!”
阿旭聽到眼眶內瞬間泛紅打著淚珠兒,她閉上眼睛好讓自己冷靜,她還是懇求的態度說道:“不管怎麼樣,不要做了,你知道從高處摔下來有多悲慘嗎,索性,索性一直在底層更好”
另一邊下人府的男院內,阿飛躺院內木板上,離他不遠處站著三五個僕人,汗流浹背的舉著斧頭砍柴。
在木板上側躺的阿飛手裡拿著楓葉玩弄著,趾高氣揚道:“不要因為我躺著,就像偷懶,我後腦勺可是有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