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阿福跟在那紅色轎子後面,叫地上的草鞋留下來的痕跡,抓起地上的石頭朝他們飛過去。
被打中的那人捂著流血的腦袋,憤怒的眼神瞪著阿海。
阿海上前一圈把那人打倒在地,他拔起聲旁的黑衣男子手持的劍,一刺一砍,三五下就把那些穿夜行衣男子捅死在地上。
他掀開轎簾發現轎子內一個人也沒有。
而蒲翰墨見阿福不做任何回應,“呀!”的聲朝阿福砍去,阿福一擋,一推。
蒲翰墨見他力氣幾大,又嘗試刺的東西最終,還是被他擋了住,阿福劍的柄手發在蒲翰墨肚子上。
蒲翰墨一文弱書生不是阿福的對手,他被阿福打的疼的直咧牙,單膝跪在地上。
雖然說蒲翰墨怎麼和阿福“乒啉乓啷”的冰刃相見,但阿福一點都劃傷蒲翰墨。
阿福見蒲翰墨如此執著,立馬掀開轎簾,也同樣的轎內不見蘇慕凝身影。
蒲翰墨見著沒人即刻回府動員府內僕人,說道:“大家全體出動,每一個角落都要找,每一條他們有可能路過的路都要搜到,山路也不要放過,知道了嗎?”
“是,明白了!”僕人們舉著火棍,異口同聲道。
這時伊霖跑過來對著蒲翰墨道:“兒子這樣就是和海里撈針一樣,她是被綁走的怎麼可能找到她呢!”
蒲翰墨沒聽伊霖皺著眉頭說道:“我都不知道他現在是生是死,我不能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做。”
“伊霖焦急萬分的說道:“那就去報官啊,官府會看著辦的!”
“我會找到她的!”蒲翰墨堅定的說道。
“墨兒……翰墨……”伊霖對著離去的翰墨背影無力的喊道。
而破房內的蘇慕凝靠在凹凸不平的木椅上被兩旁男人用竹夾板,一臉凶神惡煞的夾著是慕凝的手。
此時此刻,慕凝雙手本來白皙的雙手被夾的手指骨都暴露在外頭,鮮血從她那雙手一滴滴滴在了地上。
蘇慕凝歇斯底里痛苦的吼叫著。
阿福見狀一揮手示意著蘇慕凝左右兩邊的人停了下來,那倆人停下。
阿福湊在蘇慕凝面前惡狠狠的問道:“你父親最後的遺言,你把它藏在哪裡了?”
蘇慕凝咬著牙,喘息,阿福叫她不啃聲又重複一遍:“我問你,你把它藏到什麼地方了!”
蘇慕凝咬牙切齒語氣低沉的說道:“你是誰?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滿月堂的嗎?是不是你們讓我父親蒙冤而死的,阿木也是你們殺的對不對?”
阿福見她左右而言他,不耐煩的一把拉住他髮辮,催促道:“快說!”
蘇慕凝冷笑了數聲,“你這傢伙問,我會老實交代嗎?”
阿福一甩手將蘇慕凝的頭甩開,又一揮手揮了下,身旁的人,緊接著又用竹夾,夾著蘇慕凝的手往外拉,又聽到蘇慕凝撕心裂肺痛苦的嚎叫,
她一邊嚎一邊怒斥道。
“老天會懲罰你們的,如果老爺不懲罰你,那我也會懲罰你們的,我會記住你們每一個人的臉,我一定會讓你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啊……”片刻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