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葛慄琴,慄是糖炒栗子的那個慄,我媽媽姓慄。”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精緻的少婦,倉耀祖看著也就三十來歲吧,肯定沒到35歲,顏值很高,氣質很好,有種成熟的風韻。這就是丁昊的小姨了,今天倉耀祖就喊他來拜會小姨了,果然兩個人的顏值一脈相承。
“哇,原來是這樣,雖然琴字常見了些,可是結合姓氏立即不一樣了。慄姐,你真漂亮,氣質也好,您還沒到30歲吧?我是昊子的室友倉耀祖,你可以叫我阿耀。”倉耀祖隨手送出一記記馬屁,反正哄人也不花錢。
“阿耀?很像香港的叫法啊,你是南邊的?你叫我慄姐,那小昊叫你什麼啊?你這不是佔他便宜嗎?”
“不是,我和小昊是哥們,咱們各論各的。慄姐,我是北邊的。家族意識比較強,人多,排輩分,叔伯家的哥哥弟弟們中間的字都是用耀字。所以在我家裡還真沒人這麼叫過我,容易混淆,出來了,完全就可以叫我阿耀了,主要是祖字吧,人們都不喜歡叫。”
“你真挺有意思的,還真沒人叫過我慄姐,嗯,你也可以叫我的英文名字,Greta。”
“貼切,Greta這個英文名和你的中文名字發音完美契合。”倉耀祖繼續拍,不拍到慄姐暈暈乎乎,決不罷休。
“很多人都這麼說。阿耀,你大一就想創業?那你想從事哪一個行業?”葛慄琴卻不想和倉耀祖繼續玩虛的了。
“慄姐,我做哪一個行業都沒問題啊,都可以通關。當一個公司在自己的領域做到極致,他自然就會向其它領域拓展,最後形成的不會是單獨領域的王者,而是自帶生態的霸主級企業。當然那些單一領域肯定還會存在一些小魚小蝦,或者是鯊魚藍鯨,但不成生態的話,終是螻蟻。”
“你很自信啊,阿耀。”葛慄琴不表態,繼續聽倉耀祖吹牛皮。
“慄姐,所以我從事哪個行業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要看我對企業的定位。行業不同,企業的成長空間不同,企業成長的速度也不同,企業收穫的先後也不同。因此一個創業者就像是一個棋手,最重要的就是規劃出企業完美的成長道路,哪些行業可以成為企業的孵化器,哪些行業可以成為企業的現金奶牛,哪些業務可以捨棄,哪些業務需要提前佈局,這都是一個創業者需要深思熟慮的東西。”
“可是,棋手終究也只是棋手啊,也要在規則之下行事呢,阿耀。”葛慄琴挑了倉耀祖一下。
“當然了,慄姐,現在又不是遠古蠻荒時代,可以無視法則,燒殺搶奪。雖然大的規則是不能動的,但細則是可以自己來制定的,網路行業也像傳統行業一樣,創辦公司,成為一個領域的王者,然後制定規則,鞏固優勢,然後利用自身的優勢碾壓後來者是必然的。”
“那投資你依然是風險很大啊,你既不是網際網路規則的制定者,也不是網際網路行業的先行者,創業的地方又在華夏這個網際網路的荒漠地帶,不如我帶你去花旗國吧,那裡天高海闊,可以任你自由揮灑。”葛慄琴提出了一個方案。
“哈哈,慄姐,不成啊,我還沒有練就屠龍技,沒有盔甲也沒有武器,去花旗國還不是任人捏扁揉圓?還是華夏好啊,這裡是我的地盤,自然就是我做主,網際網路的荒漠算什麼,正因為是荒漠,所以哪怕長出一棵小苗,都會備受呵護。荒漠裡才沒有那麼多的執法者、攪局者和競爭者,說到自由,這裡才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天高海闊啊。”倉耀祖顯然對於葛慄琴的話有不同的認知。
“小夥子,有一套,你說得我都想回來和你一起創業了呢,真比我們家丁昊強太多了,小昊這個臭小子,還沒長大。”葛慄琴對於倉耀祖對市場和競爭的認識是認可的。
“呃,你們家日天,我可真比不了,最少顏值就比不了,這個世界就是個看顏的世界啊,長得不行,屎都吃不上熱乎的。”倉耀祖的顏值算高的,但對上丁昊,只能甘拜下風。雖然可以說不是一個型別,但丁昊這型別的顏值通殺的範圍顯然更大。
“粗俗。什麼屎啊,日天啊,真是粗俗。”葛慄琴搖了下滿頭秀髮,嘴裡吐槽著。
“好吧,慄姐,我算是領教了,你才是女漢子,粗俗起來也這麼優雅。”倉耀祖繼續捧。
“沒用,恭維我,我很高興,但這並不能說服我投資你。這樣吧,我們做投資的主要是看創辦企業的人,以你目前的表現,我可以投資你100萬美元,佔據你這家創業公司60%的股份。”葛慄琴喝了口咖啡,眼睛緊緊盯著倉耀祖臉上的微表情,但令她失望的是,倉耀祖的臉上既沒有乍聽到投資有望的驚喜,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失望,還真是個小狐狸,有前途。
“慄姐,我的修煉還不錯吧,雖然還沒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至高境界,但是100萬刀還真沒放在我眼裡。而且60%的股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我不會把任何一家企業的掌控權拱手讓人,因為我認為沒人會比我做得更好。”倉耀祖的自信都快溢位了。
“希望你是真的自信而不是自大。100萬美元,國內的第一筆國際風險投資,這些名頭會讓你瞬間黃袍加身,成為華夏網際網路行業的風雲人物,你不心動嗎,阿耀?”
“肯定不是自大。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百萬美刀是我需要的,但不會讓我欣喜,欣喜的應該是投資者,我會給出讓你們吃驚的回報率。慄姐,100萬美刀10%股份,不講價,親。”
“不講價?呵呵,那200萬20%呢?”葛慄琴太高了一下投資的額度,不講價?那是不可能的。